鄧和胤看了看他,沒接他的話,“我沒有要跟你們商量的意思,我只是秉持著大家是族親的觀念才在這里通知你們一聲?!?
“至于杉萊怎么管理好鄧和家,我怎么管理她自然就怎么管理,這個就不勞你們費心了?!编嚭拓氛f得理所當(dāng)然,壓根就沒有將鄧和致的話聽進(jìn)去,只是自顧自說著他的安排與見解。
“別跟我提什么意見,有我也不聽?!?
“鄧和家這么多年以來的業(yè)務(wù)往來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運營,拓展海外業(yè)務(wù)也是我在往外拓展,可以說鄧和家海外業(yè)務(wù)的運作我比在座的任何一位都清楚!”鄧和胤冷笑,只是將祠堂內(nèi)其他人掃了一眼。
“你們就在國內(nèi)拿著你們該有的那一點股份分紅什么都不做,每個月賬戶里就會多出來那么多的錢?!?
“還有每一房所負(fù)責(zé)的各自管轄范圍內(nèi)的生意,不說穩(wěn)賺不賠,就近些年來看你們有想過拓展嗎?有想過要怎樣將你們的經(jīng)濟(jì)效益提上去嗎?”
“你們都沒有。你們只是在想吞并其他族親的生意能為你們帶來多少紅利!”
說到這里的時候鄧和胤的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從他的說話聲中也聽得出來他確實很生氣。
“試問你們?yōu)猷嚭图业陌l(fā)展做了哪些貢獻(xiàn)?”鄧和胤不緊不慢的說著,甚至連抬頭看他們一眼都不愿意,一個勁的低頭把玩著他大拇指上的扳指。
頓時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說話。
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鄧和致一下子沒了反駁的理由,只能是黑著臉坐回屬于他的位子上。
“很好。”
“既然沒人有意見,那杉萊就是我們鄧和家的下一任掌家人,有意見沒意見的都給我閉嘴,我決定的事還輪不到你們來指手畫腳?!编嚭拓方K于抬頭看著這祠堂中的其他人,只不過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有的只是讓人心驚膽寒的冷漠。.xszww8.nêt
鄧和曜坐在下首,聽著上手首的鄧和胤一字一句說著他的規(guī)矩,深深閉了一下眼睛。
果然,鄧和胤還是那個鄧和胤,做事有自己的原則與判斷,他做好決定的事情只是來通知你一聲而已,根本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的給他提意見。
“沒事就散了吧?!编嚭拓氛f完這句話之后慢慢坐到椅子上。
三老顫顫巍巍的從他的椅子上站起來,說了句“告辭”就由人扶著出去了。
鄧和致意味深長的看了上首的夫婦二人一眼才邁步走出祠堂。
看著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杉萊這才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剛剛?cè)颂鄽夥站o張她沒敢喝。
鄧和曜就坐在原位沒有走。
傭人又重新給鄧和胤上了茶,他撇開茶上的浮沫喝了一口又放下,“阿曜你還有事要說嗎?”
“胤哥,就是你曾經(jīng)跟我所說過的,想要在k國建立一座獨一無二的標(biāo)志建筑物的事情,我覺得我勝任不了?!编嚭完子行擂蔚恼f出這句話。
在這一次祠堂事件過后,這個看似是美差的工程就像是個燙手山芋,他自認(rèn)為以他的能力并接不下來這個擔(dān)子。
“我相信你的實力。這個工程由你來做再合適不過。”鄧和胤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