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說著,就帶著錢莊柯到了地牢當(dāng)中,看著一臉沮喪的牢頭們,秦淵也懶得責(zé)怪他們,徑直走到關(guān)押席耘正的地方,指著跪倒在地上的牢卒,對著負(fù)責(zé)看守的牢頭問道:“這個混蛋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席耘正失蹤了的?”
“今天下午的時候,距離現(xiàn)在也就是三刻鐘的時候!”
牢頭乖乖的回答,秦淵將目光從牢頭的臉上移動到跪倒在面前的倒霉牢卒的身上:“你最后一次看到席耘正好好的呆在里面是什么時候,別給我說謊,不然的話,我讓你和席耘正一樣說不出來話!”
“是……是早飯的時候……”
聽到秦淵的話,那牢卒渾身一哆嗦,將實話說了出來,秦淵背過身去,看著身邊的牢頭,猛然間一腳踹在他的身上,質(zhì)問道:“說!中午飯為什么不提供給這些犯人?現(xiàn)在人丟了,你知道問題的嚴(yán)重性了吧!”
“小……小的該死,小的以為這監(jiān)牢中的規(guī)矩和以前一樣,不能讓犯人吃飽飯來鬧事,所以小的就和往常一樣,克扣了他們中午的口糧,誰知道晚上的時候,這家伙就不見了,可是……可是我要求這些人經(jīng)常巡邏的啊,這個牢卒竟然大白天的睡覺,我……屬下也是無能啊!”
那牢頭一臉憋屈的看著眼前的秦淵,后者無奈的甩甩腦袋,對著這牢頭說道:“以后你就去東城門看大門吧,讓那個叫宋威簡的家伙過來接替你的職務(wù)!”
說完,秦淵就帶著錢莊柯進入到了牢房當(dāng)中,看著號無異常的牢房,無奈的對著牢卒問道:“說說吧,一個大活人是怎么從你眼皮子地下消失不見的?這監(jiān)獄的四周都沒有被挖掘的痕跡,下面的地板也是完好無損的,人就這么憑空消失了,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只能給你個說法了!”
“在下實在是不知道啊……”
跪倒在地上的牢卒一臉沮喪的看著眼前的秦淵,顫抖著聲音說道:“小的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則么回事啊,當(dāng)時我就一看里面,人就不見了,之后我就趕緊通知牢頭,牢頭通知了錢大人,我是一分鐘都沒敢耽誤啊,可是……可是這狀況也太不對勁兒了吧!”
“你是說,出現(xiàn)了魔法是吧!”
秦淵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名牢卒,對著一邊的牢頭說道:“把他關(guān)進去,什么時候想明白了這混蛋是怎么消失不見的,什么時候從里面放出來,不然的話,就關(guān)到死為止吧!”
“別!別啊,我家里還有妻兒老小,他們都等著我養(yǎng)活呢!”
那牢卒絲絲的抓住秦淵的褲頭,后者狠狠的一甩腿,正要掙脫眼前這廝的阻攔,忽然聽到“嘩啦”一聲鳴響從滿是污垢的地面發(fā)出,秦淵和錢莊柯向下看去,那牢卒也不嫌地面臟兮兮的,直接用手將一根細如銀絲的針從地上拿了出來,然后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秦淵,后者伸手從他的手中拿起這根銀針,轉(zhuǎn)身對著旁邊的牢房鐵鎖一捅,只聽到“碰”的一聲,這銀針竟然精牢門的鐵鎖打開來了!
“從午飯到現(xiàn)在,是誰把守的牢房大門!”
秦淵猛然間怒喝一聲,門口的牢頭猛地一回頭,正要指著自己的一名下屬的時候,卻傻傻的瞪大眼睛,對著空氣說道:“誒?牛大力那個混蛋呢?剛才不是還站在這里嗎?”
“給我追!”
秦淵怒喝一聲,一把從地上將這名運氣足夠好的牢卒拉起來,然后帶著錢莊柯就沖出了地牢,一邊大聲的吆喝著,一邊沖向城主府外面,此時的牛大力已經(jīng)到了城東的大門前,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喊聲,也不聽喊聲說的是什么,猛然間撞開眼前的士卒,騎著馬就沖出了固原城!
“放箭!”
聽到下面士卒的吶喊聲,正在值守的宋威簡淡淡一揮手,幾名士卒紛紛張弓搭箭,對著沖到護城河前面的牛大力就是一陣攢射,聽到身后傳來一陣箭羽的破空聲,牛大力猛然間向后一掃,將箭羽掃在地上,正要度過護城河的時候,卻聽到身后傳來了一聲怪叫,回頭一看,一面大斧已經(jīng)飛到了眼前,牛大力躬身一躲,剛一抬頭就看到眼前血霧一片,原來是空中飛下來的飛斧竟然將自己的馬兒的脖子斬斷,失去了腦袋的馬兒頓時栽倒在了已經(jīng)干枯的護城河中,將馬背上的牛大力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再射不中就統(tǒng)統(tǒng)沒有晚飯吃!”
宋威簡將手中的手斧放在女墻上,手下幾名士卒慌忙撘弓射箭,對著在地上攀爬的牛大力就是一陣攢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