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呼吸交織在鼻尖,我能清晰地問道他身上清冽的雪松為,滾著浴室里的沐浴香,成了最讓人安心的氣息。
賀知州的手掌緩緩移回我的后背,順著我的脊椎輕輕摩挲,力道溫柔得不像話。
他啞著嗓子回應(yīng):“我也是,從一開始就愛了,安然,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再也不要?!?
連日來的緊繃和彷徨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暖意,順著肌膚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攀著他肩膀的手放松了些,指尖輕輕描摹著他肩背上的抓痕,帶著點歉意地蹭了蹭。
他像是察覺到我的小動作,低低笑了一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肌膚傳來,讓我渾身又是一陣輕顫。
到底是顧忌著我肚子里的孩子,這場情事沒有持續(xù)很長時間。
結(jié)束的時候,男人眼里的黑沉欲望也只是散了一部分。
但是沒有辦法,畢竟這里危險重重,且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商談,不能一直沉溺在這場纏綿里。
似是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賀知州撈過架子上的睡袍將我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我好笑地看著他:“干嘛,包木乃伊???”
賀知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明明紓解了一次,他的嗓音還是啞得厲害:“還是這么皮?下次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他說這話的時候,眉眼是溫柔的,語氣里卻裹著一抹狠勁。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這男人最初的‘暴行’。
是啊,這男人最初在床上,那可真的得用‘衣冠禽獸’來形容。
想到最開始每次都被他折磨得下不來床,我就不自覺地往后縮了縮。
男人看我一副怕了的表情,好笑地捏了捏我的臉,隨后便站到花灑下,沖洗身子。
水流順著他的肌肉線條往下淌,我看到他的后背和胸膛上都是抓痕,臉不自覺地紅了紅。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