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月一聽,吸了吸鼻子,更是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話語凄涼:“我真的做錯了嗎?”
我沉默。
不知道她說的具體是什么,我也只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許明月似乎就是想找個傾訴的人,委屈地訴說著:“我真的是被誤會的。”
“前段時間和姑母她們?nèi)ルu鳴寺之前,我想著親自跑雞鳴寺一趟?!?
“冕哥哥他身體弱,不是很好,還時常被各種事情纏身?!?
“我就想著親自跑一趟,去為冕哥哥請一個平安符,如此一來,可保冕哥哥平安順遂?!?
“他可是我的哥哥啊,我盼著他好,還盼錯了嗎?也做錯了嗎?”
許明月聲音哽咽,神情里都帶著茫然,似是分外不解事情怎會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她說得情真意切,就像她真的沒有什么齷齪想法,一切都是他人誤會了。
我抿著唇:“誰誤會你,為什么誤會你?!?
這個問題,在花叢后面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但我還是想親自聽許明月當面說一遍。
許明月更像受盡委屈,快速說道:“就是,陸軒昂表哥!”
“他說親眼看到我把一個普通平安符給了冕哥哥,還說我故意欺騙冕哥哥?!?
“我真的沒有?!?
“他誤會我了?!?
如果沒有先前不經(jīng)意聽那一遭,那現(xiàn)在我也聽不出許明月話語中的漏洞。
可現(xiàn)在,許明月明顯避重就輕了,她只說普通平安符,沒說是真是假,也沒說她對許文冕說的那些話,只把矛頭指向陸軒昂。
是無意的?
還是,故意的?
我看不出來,但聽她說‘我和冕哥哥真的只是朋友’時,眉心不由蹙起。
她把許文冕當朋友,許文冕卻把她當成心愛的女子。
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做的事情,也算不得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