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銳急得在旁邊團團轉(zhuǎn),"阿姐你別哭,是我不好,讓你擔(dān)心了,我下次保準(zhǔn)不會了,真的,我都改。"
寧宴站在兩三步之外,手握成拳垂在身側(cè),眼里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家人進門之后,白卿卿又跑出來,深深地,深深地朝他彎下腰,那一瞬,寧宴臉上的肌肉緊繃住,似是想說什么,卻什么都沒說,目送她先回去跟家里人團圓。
在英國公府外站了許久,寧宴的身形才有了動作,卻沒有回錦衣衛(wèi)衙門,而是去了城東的一個莊子上。
飄著細(xì)雨的深夜,莊子里一處的燈卻是亮著的,窗前矮桌上溫著一壺酒,兩只酒杯,屋里飄著淡淡的香氣,被濕潤的水汽浸潤后,越發(fā)獨特繾綣。
寧宴自動自發(fā)地在桌前坐下,倒了杯酒一飲而盡,沾了酒液的薄唇卻絲毫不見柔軟。
裴凌舒在他對面慢條斯理地?fù)u著扇子靠在椅背上,語氣不咸不淡,"怎么,后悔了"
寧宴眼神如刀射過來,裴凌舒卻是一點都不怕,還能嗤笑出聲,"我早告誡過你,是你執(zhí)意不聽,我都不著急,你就非要利用這次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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