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著想跑,白卿卿卻不樂意,"急什么,我還等著呢,究竟是哪家的少爺想請我過去同樂賞錢可還作數(shù)"
先前說話的人只想撕爛自己的嘴,點頭哈腰地賠不是,"縣主說笑了,實在對不住,還請縣主莫怪。"
介紹是不可能介紹的,英國公府如今可不好惹,白巖很得圣上眷顧,性子又變得犀利難纏,要是被他纏上,那可有的受。
更別說這位香陽縣主,跟那位大人可是有不為人知的關(guān)系,要是讓他知道……
白銳樂了,語氣變得熱情起來,"阿姐想知道嗎我確是認識一些,那個穿青衣的,兵馬司副指揮的三兒子,旁邊那個是馬家的,他父親是太常寺協(xié)律郎……"
被他點到名的人面如死灰,扒著船舷都要絕望了,"白銳,白爺,是我錯了,真錯了,你行行好成不成,我去你家登門請罪行不行"
"縣主,我就是嘴賤一點,您千萬別放在心上,我保證我往后一定管好我的嘴,您別記得我成嗎"
面子算什么,保住狗腿才要緊。
大船以十分可怕的速度遠遠地離開,隱隱還能聽見求饒的聲音,順著風(fēng)飄過來。
湖面恢復(fù)了清靜,白卿卿摸了摸冰涼的臉頰,"沒意思,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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