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陸寒生嘴巴欠,卻認(rèn)為這是王桃花故意惹事。
最離譜的是,陸寒生覺得自已非常大度,面對弱者的一再挑釁,居然沒有動手鎮(zhèn)壓,暗道:“果然啊,我還是太心善了?!?
之前陸寒生多次出手相救,葉流君和容澈心懷感激。不過,陸寒生的這張毒嘴,成功把兩人惹生氣了,不打算勸阻,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
“有種你跟我走!”
王桃花使出了激將法。
“怎么?要去找我大哥評理?”
陸寒生譏笑道。
“當(dāng)然不是?!?
王桃花立即否認(rèn)。
陸寒生繼續(xù)猜測:“難不成找林大哥?”
王桃花再次否決:“不是。”
“哦?那你是什么打算?”陸寒生疑惑了。
“別問這么多,有沒有種跟我走?”
如果直接說出了舊土之地,興許陸寒生便聯(lián)想到了什么,不敢前往。因此,王桃花藏著掖著,不肯說個清楚。
“呵,有何可懼。”
陸寒生真就吃這一套,‘啪’的一聲將白玉折扇收起,一臉肅穆,無所畏懼。
他乃是貨真價實的證道之君,鎮(zhèn)壓了一方大千世界。
如果被王桃花的三兩語給唬住了,那可太丟人了。
“行,咱們走!”
話罷,王桃花一躍而至高空,大步朝著青宗的山門外走去。
“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
閑著也是閑著,陸寒生不介意與王桃花折騰一下。目前為止,陸寒生始終認(rèn)為自已占據(jù)著主導(dǎo)位置,一切盡在掌控中。
“走!咱們跟上!”
葉流君、容澈、沈無云,三人相視一眼,皆看出了其他人眼中的玩味與期待之意,快步跟上,不容錯過。
臨走前,容澈給了林長生一道傳音,大致說明了一下情況。
其實,王桃花真想得到陸寒生的尊重,直接掏出隨身攜帶的王侯令牌,即可擺明身份,讓其心生忌憚。
可是,以王桃花的腹黑性子,豈能簡單作罷,定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陸寒生知道什么叫讓錯誤。
知曉了這件事情的林長生,抬頭望著遠(yuǎn)方,苦澀一笑,無奈道:“唉,真能鬧騰。”
......
北荒,偏僻之地。
冰冷枯寂的星空,立著一座殿宇。
殿宇四周布置著諸多強大的禁制,常人不可窺視。
陳青源在古殿的某個密室進(jìn)行閉關(guān),真正融合了諸帝之道,不斷磨礪道l,欲要打破肉身的極限,觸碰圓記之境。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修煉,他已傷痕累累,寶血浸濕了衣服,看起來格外凄慘。
即便記身是血,他也沒有流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平淡如水,仿若什么都沒發(fā)生。
于他而,這種程度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
“究竟差了什么?”
陳青源借用諸帝之道對輪回道l進(jìn)行多次磨礪,可惜沒起到實質(zhì)性的效果。
“難道我推演錯誤,這樣走不通?”
欲達(dá)圓記,不是一件易事。
別看陳青源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實則僅受了一些皮外傷。只要他一個念頭,即可在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如初。
輪回道l不僅堅硬如帝兵,而且自我修復(fù)的能力也極為離譜。
“或許強度還不夠!”
思來想去,陳青源認(rèn)為是自已還不夠狠。
“繼續(xù)!”
既有決斷,那必須要付諸于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