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他的氣運,簡直逆天,不僅得到了妖族和冥族的完整氣運,據(jù)說還得到了人族近半的氣運。”
“出道以來,幾乎從無敗績!”
玄難長老說到這里,聲音更低沉了,道:“上次圣僧親自率領大軍攻打中洲,不就在他手中吃了大虧,鎩羽而歸嗎?”
“如今葉長生若來了,攜滔天氣運而至,圣僧又該如何應對?”
“就算……就算圣僧真有手段能鎮(zhèn)壓他,可那恐怖的氣運反噬,誰來承受?”
“到時候,圣僧該不會讓我們?nèi)齻€中的某一個,去當那承受反噬的替死鬼吧?”
這番話,猶如陰云籠罩在三位長老的心上,讓他們臉上的憂色變得更加濃郁。
葉長生氣運濃厚,誰殺他,誰就會遭到氣運反噬。
如果靈山圣僧擒住葉長生,真有可能讓他們?nèi)酥械哪骋粋€擊殺葉長生,那后果……
不堪設想!
玄悲長老沉默了片刻,強行壓下心中的紛亂思緒,說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如何對付葉長生,圣僧自有決斷,非我等可以妄加揣測的?!?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那三個家伙,否則,不用等葉長生來,圣僧的怒火我們就承受不住。”
玄苦長老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說道:“對了,說起那三個人,特別是那個猴子……你們先前注意到?jīng)]有?”
“他出手之時,那股斗天戰(zhàn)地的獨特戰(zhàn)意,分明就是失傳已久的斗戰(zhàn)圣法?!?
“斗戰(zhàn)圣法那可是當年斗戰(zhàn)圣僧的獨門絕技!”
“由此可見,那猴子的來歷,恐怕與曾經(jīng)的須彌山……”
“閉嘴!”玄悲長老臉色瞬間煞白,猛地打斷了玄苦長老的話。
他緊張地再次環(huán)顧四周,然后才壓低聲音,帶著一絲驚怒和后怕,厲聲道:“玄苦長老,你今日話太多了?!?
“圣僧的禁令你忘了嗎?”
“在大雷音寺,誰敢提及那三個字,便是死罪,你是活膩了嗎?”
他目光銳利地掃過玄苦和玄難,一字一句地叮囑道:“你們都給我記住,以后必須慎慎行?!?
“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一切以圣僧的法旨為準。”
“切莫自尋死路!”
玄苦和玄難被玄悲那嚴厲的眼神和語氣震懾,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多。
玄悲長老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看著手中毫無反應的羅盤,沉聲道:“好了,閑話少說?!?
“我們?nèi)朔诸^行動,擴大搜索范圍,仔細探查?!?
“一旦羅盤有異動,立刻傳訊!”
“好的!”玄難和玄苦連忙應道。
隨即,三位長老各自帶著一隊弟子,懷著沉重而忐忑的心情,朝著不同的方向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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