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閆錚得知剛傳回來的消息,臉色頓時一沉:“那酒坊的老板已經(jīng)被滅口了?”
“回大人,我們根據(jù)此人離開的路徑一路追查,在途中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尸體。
不光是他,與之同行的八口人,全都死了,無一活口?!?
閆錚對此消息也算是早有預料,對方布下這么大的局,身份本就不簡單,定是將一切都算好了,不會輕易留下線索。
“除了他們之外,可有其他人知曉他們的情況?比如酒坊老板的親朋好友,派人一一去詢問!”
“屬下聽命?!?
楚君霆臉色同樣凝重,這案子有多難查,他們心知肚明。
只是,不論再難查,都一定要查出來,閆錚只有三日時間,若是查不出來,職位便保不住了。
“他們此次鬧出這么大的事,其實不光是想敗壞本王的名聲,他們從一開始的打算就是要了本王的性命。
所以,整個過程中他們定是處處小心,不會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我們能想到的,他們?nèi)枷氲搅恕!背谅暤馈?
閆錚態(tài)度堅定,“既然做了壞事,勢必會留下證據(jù),沒有滴水不漏的犯案,所有的事都不可能處處都如他們所預料的那么順利。
若他們真的事事都能算的定,那么王爺現(xiàn)在便不會再這兒了?!?
聽,楚君霆輕笑一聲,明白了為何父皇一直如此看重閆錚。
光是他的態(tài)度,便不一般。
“不錯,既然做過,就一定有痕跡,我們再好好地找找,總能找到。”
當宋若臻抵達時,便瞧見楚君霆和大理寺卿相談甚歡的模樣,眉眼掠過一抹詫異。
“有發(fā)現(xiàn)了?”
女子清亮的嗓音吸引著兩人轉(zhuǎn)過視線,面對她那期待的眼神,楚君霆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
宋若臻疑惑,沒有發(fā)現(xiàn),怎么兩人還頗為高興?
“見過楚王妃?!遍Z錚行了一禮,又看了一眼楚君霆,這才開門見山道:
“今日特意請王妃前來,是聽聞王妃擅長玄學之術(shù),如今案情撲朔迷離,所有相關(guān)之人都被殺人滅口,故而想請王妃相助?!?
宋若臻早就猜到喊自己來的原因,當即便應(yīng)道:“若是有我能幫忙的,閆大人盡管直?!?
楚君霆走到了宋若臻面前,將目前的情況仔細的說了出來。
“根據(jù)目前調(diào)查的情況,青陽村的百姓并未見到拿走東西的人,而且那老漢一家已經(jīng)被滅口了。
之所以知曉整件事的由來,是因為那老漢曾將此事告訴過一位親戚,我們也是通過那位親戚口中才知曉此事。
他們一開始沒有滅口,是因為死了太多人一定會報官,便無法將瘟疫的罪名按在軍營里?!?
“除此之外,金太醫(yī)病不了解情況,只是因被威脅而答應(yīng),另一個奸細也只是被收買,并不清楚幕后之人。
所有被收買的人,要么被滅口,要么不知曉情況?!?
宋若臻擰緊了眉頭,不得不說,這些家伙的計劃堪稱滴水不漏,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這些最下層負責辦事的人不清楚上邊的人是誰,但總得一個個傳話下去,總有一人是知曉真相的吧?”
宋若臻思量著開口,“此人應(yīng)當是他們的心腹,只是不知他們是不是真那么狠心,連心腹也一起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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