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一直盯著他,見他抬頭趕緊問,"可覺得好些當(dāng)初做這香的時候就想著能不能應(yīng)付一些危急的情況,只是我也沒有把握,你還是趕緊去看大夫的好。"
寧宴的臉上不正常的潮紅漸漸平息,氣息也漸穩(wěn),白卿卿的心偷偷落下,好像,沒事了
不,有事!
白卿卿的表情又嚴(yán)肅起來,"寧大人請立刻離開我的屋子,你若尋思著女子面皮薄礙于清譽不敢張揚就錯了,我敢的。"
寧宴眼睛里的血絲消下去不少,抬著眼角看她,印象里嬌嬌怯怯的小姑娘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從她的眼神里能看得出,她是認(rèn)真的。
寧宴還從未遭過冷遇,只有旁人巴結(jié)他的份,對于不知好歹的人,他從來是不屑一顧,可不知怎么的,寧宴卻沒有要動的意思。
"你既然對香如此精通,可能幫我個忙"
白卿卿臉上不熟練的淡漠凝固了一瞬,水亮的眸中浮出疑惑來,"幫你忙"
"怎么我就如此不值得相信"
白卿卿楞了一下,誠實地點了點頭,寧宴險些氣笑出來。
他扯了下嘴角道,"今日我中招的香甚是詭異,險些連我都失了神智,可想若換做旁人怕是只能任人宰割,如此危險之物若不弄清楚,必將留有后患。"
寧宴朝著白卿卿彎了彎眼睛,鳳眸里是他身側(cè)的人都不??吹降男σ?"人都說國公府千金人美心善,又如何會眼睜睜看著這種事情出現(xiàn)"
白卿卿沒回答他,卻是微微蹙著眉頭道,"可有人說過你笑起來像只狐貍相由心生,我從前不信,如今卻是信了幾分。"
寧宴:"……"她是不是在罵自己
若換做之前,不必太前,就數(shù)日前還未去過燕來樓的自己,白卿卿定然會一口應(yīng)下幫忙的事兒,且說不定還會欣然狂喜,盡心盡力。
可如今的她不會,她依舊站得離寧宴遠(yuǎn)遠(yuǎn)的,眼睛里的防備不曾落下過。
"大人身負(fù)錦衣衛(wèi)要職,定會守護(hù)玄朝百姓,不會讓此等事情發(fā)生,我對香料也只是略有心得,怕是幫不上什么忙。"
白卿卿話鋒一轉(zhuǎn),"不過若大人看得起我,我也不是不能試一試。"
寧宴眼里笑意加深,靜靜地等她下文。
白卿卿直直地看向他,"大人既是請我?guī)兔?這個人情,總是得欠的吧"
"所以,你想用這人情做什么"
"若有一日我需要大人相助,那時候再還也不遲。"
白卿卿看著鎮(zhèn)定無比地跟他講條件,實則袖子里的手已經(jīng)攥出了汗,但她不會讓自己露餡,她需要這種人情!
以為打好關(guān)系或是討好誰就能對白家往后的劫難有所幫助,都是瞎扯,人情淡薄,最是不可靠,她要實打?qū)嵉娜嗣},所以她才會來這里想接近長公主,她要讓寧宴欠下人情,才會更有借口讓他幫忙。
白卿卿等著寧宴的回答,她心里不確定這人會不會應(yīng)下,但就算他不應(yīng)也無妨,白卿卿已經(jīng)不會單單指望誰,人情這種事,往后再想辦法便是。
寧宴覺得神奇,短短數(shù)日,白卿卿便好像脫胎換骨一般,仿佛之前見到他就臉紅羞怯的人不是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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