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逸的話引起了符楊宏的興趣,"你打聽到了什么"
符逸道:"寧宴雖為圣上近臣,在宣城卻始終是孤家寡人一個,他在朝中顯得神秘,也是因?yàn)闊o人知曉他的來歷,仿佛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圣上身側(cè)。"
"他這么做,極有可能是不想牽連家族,畢竟伴君如伴虎,一旦行差踏錯,整個家族都會被拖累,因此猜,他定是很在乎自己的家族,我很久之前便讓人暗中去查他,終于讓我查到了些端倪。"
符楊宏瞬間來了精神,"當(dāng)真我先前也曾有此打算,然而寧宴就跟石頭縫里蹦出來似的,全然讓人抓不到他與家里人的聯(lián)系,我便斷定他早已沒了家人,你果真的查到了"
符逸謙遜地笑笑,"許是我運(yùn)氣好,也虧得父親囑咐我盯著他,偶然一次劫到了一封密信,只是我也不敢打草驚蛇,只暗中記下了,后來讓人去暗查,才有所獲。"
"做得好!"
符楊宏灰敗的臉上驟然光彩重現(xiàn),激動的嘴唇都控制不住哆嗦,"天不亡我??!有了這個把柄,我倒要看那小子還怎么猖狂!"
符楊宏重新紅光滿面,欣慰地忍不住捏了捏符逸的肩膀,"你很好,我們符家,往后就指望你了!"
"父親過譽(yù)了,我不過是按著父親的吩咐做事罷了。"
他全然不邀功的態(tài)度讓符楊宏心情更加舒暢,只是連著幾次失手,還是讓符楊宏心里有所戒備,因此此事他決定親自動手。
符逸對此毫無異議,將所知曉得全數(shù)告知,也并不過問符楊宏打算要怎么做,順從地離開。
符楊宏其實(shí)心底是生出過一絲對符逸的懷疑,一次意外便也罷了,次次都不能成功,他難免會有想法,但此時此刻他已然不再懷疑。
符逸對他的忠誠肉眼可見,只要他查到的是真的,那就證明他絕無問題。
符逸回去自己的院子便歇下了,他在符楊宏面前裝得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