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大口呼吸著,等氣息順了,起身倒了一杯茶給韓兆,而后趴到他懷里。
韓兆喝了茶,察覺懷里的人竟然哭了。
"覺得跟著我受了委屈了"
"不是。"
"那你哭什么"
"我只是……心疼公子……"
"你心疼我"
海棠直起身,捧著韓兆的臉,眼中淚光盈盈,她像是真心疼,湊過去親在韓兆那半張滿是疤痕的臉上。
一下一下啄吻,濕潤溫暖的唇瓣,擦過那臉頰,仿佛能平復(fù)那些傷痕似的,讓韓兆的心跟著顫抖。
然想到什么,他猛地推開海棠,接著一巴掌甩過去。
"賤人,你算什么東西,本公子用得著你心疼么!"
柳云湘的馬車在最后,見前面韓兆的馬車停了下來,接著海棠下來,雙手還被綁著。馬車很快重新啟程,海棠就這么雙手被綁著跟在后面。
柳云湘嘴角抽了一下,"剛她還說教我兩招,就這"
秋姨往前瞅了一眼,思量了片刻,道:"韓兆此次去渝州,絕不僅僅是送他姐姐的骨灰回去,一定另有目的。"
"什么目的"
秋姨搖頭,"韓凜是老狐貍,這韓兆是小狐貍,這次英王和嚴(yán)暮雖然聯(lián)手,只怕也對付不了這父子倆。"
"那可不一樣,我們家七爺從不打沒準(zhǔn)備的仗,既然他出手了,一定有十足的把握。"
秋姨長嘆一口氣,"但愿如此吧,如果嚴(yán)暮鏟除了韓凜這一大奸臣,便是幫了北金朝堂一個大忙。"
"呵,只怕某些人不認(rèn)。"
柳云湘他們是在天黑之前趕到客棧的,安排秋姨和子衿住下后,她來到嚴(yán)暮房間外,正要敲門,卻聽到里面有女聲。
"當(dāng)初在西北關(guān),你是怎么說的,說只要我放了那些西越的俘虜,你就娶我!"
這一聲,不就是長寧!
嚴(yán)暮答應(yīng)過娶她
柳云湘聽到這兒,不要咬了咬牙:好你個嚴(yán)暮,竟然敢背著我惹桃花債!
嚴(yán)暮呵了一聲,"長寧郡主,你該不會聽不出來,當(dāng)時我在開玩笑吧"
"本郡主當(dāng)真了,便是真的!"
"我如今這般落魄,郡主還是別委屈自己了。"
"我不覺得委屈呢"
"那……"
柳云湘一腳踢開門,"那也不行,我不同意!"
她走進(jìn)去,這才發(fā)現(xiàn)嚴(yán)暮竟然被繩子綁住,只是笑得跟三月里的桃花似的,別提多勾人了。
柳云湘咬了咬牙:"長寧郡主,你這樣逼婚一個有婦之夫,不合適吧"
長寧看到柳云湘,手中鞭子握緊,"我中午在茶棚警告過你,你還敢出現(xiàn)在他面前,想找死不成"
柳云湘冷嗤著走上前,先瞪了嚴(yán)暮一眼,再轉(zhuǎn)頭看向長寧郡主:"你想嫁給他,怎么也該問問我吧"
"問你"
"我是他娘子,也是鎮(zhèn)北王妃!"
"你"長寧打量了一眼柳云湘,再看向嚴(yán)暮問:"她說的可是真的"
嚴(yán)暮笑了一聲,"倒是拜過天地,她說是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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