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喬奶奶放話說,他們要是敢踏出那個門口一步,就不許再回去。
兄弟倆最后還是踏出了那個門,從這些年寄來出來的東西中可以看到喬奶奶細心準備的東西。
雖然信上仍是沒有對他們的詢問關(guān)切,但兄弟兩人也知道喬奶奶也在默默的關(guān)心著他們。
喬文風嘆氣,當初他三叔也是光榮入伍,可沒兩年卻傳來了犧牲的消息。他奶奶爺爺在最開心的時候得知噩耗。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那幾天更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這才緩過神。
喬家人步步送別,將喬星的衣冠冢立在了山頂上。
不知三叔家的女兒,有沒有機會上去拜訪。
喬青州看著這家伙慢吞吞的動作,不由得著急:“你走快點!還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呢!”
往常都是他們寄錢回去順便說一下在這里的生活。他大伯隔幾個月才會來一封信,只說家里一切都好。
上一封信才剛到他們手里沒多久,今天又突然來信,而且這包裹里的東西實在,半點不像他大伯那簡單粗暴的形式作風。
他娘可沒有這么好心給他們細心打包東西,用她們的話說臭小子們只要不餓死就行!
喬文風想起他娘和大伯娘都性子,不由得頭疼。
他娘和大伯娘一個有點小機靈,愛偷懶;一個貪吃有點爭強好勝,而且是各種意義上的(
這倆人后來處成了姐妹一般,對于底下的兒子都抱著同樣的態(tài)度。只要餓不死或者不被打死,那就隨便養(yǎng)。
半大小伙子,要學會自已做決定。
這種放養(yǎng)式的教育讓他們從小就很樂觀,卻也不缺少家人們的關(guān)愛。
“急什么?!?
喬青州晃著包裹:“你就不好奇這包裹里有什么?”
喬文風沒回答,只是腳步加快了兩分。
他是挺好奇的,喬青州沒回自已的宿舍,反而抽到坐到了喬文風的床上。
兄弟倆默默拆開包裹,只見一些瓶瓶罐罐被包得好好的。
喬青州手快拆了一瓶,聞著那瓶子飄出來的辣味口水分泌。
“真香!一看就是咱們青山上野生野長的辣椒和蘑菇!奶奶一定是原諒我們!”
喬文風拿起了那瓷白的小瓶,打開瓶蓋聞了聞。
一股醒腦的藥香傳來,他眼睛微亮,倒了一顆藥丸在手心中。
藥丸通體白皙清香怡人,喬文風每吸一口都覺得自已的身體松快不少。
喬青州湊過來猛吸,砸吧著嘴:“這味道不錯,是什么糖丸嗎?”
喬文風直接將藥丸放回瓶里,看了一眼自已無可救藥的堂弟:“糖丸是這個味道嗎?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