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皇臉色緩和了一些,提醒道,“煙雨樓那邊的兵人,或許也是一條出路,下次見面,盡可能探查出兵人的底細(xì)?!?
“臣妾遵命?!狈恼婀Ь磻?yīng)道。
“慕青那里,朕已經(jīng)派了皇室供奉暗中保護(hù),你無需擔(dān)心?!?
商皇神色平和地說道,“好了,你不能在此停留太久,以免惹人懷疑,先下去吧?!?
“臣妾告退?!?
樊文真再度一禮,旋即起身離去。
離開壽安殿的剎那,樊文真目光立刻冷下,快步消失于夜色之中。
“一明一暗,陛下好手段?!?
文妃離開后,九嬰妖皇現(xiàn)身,心平氣和地說道,“不過,陛下也要小心,你的兩位后妃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不可不防?!?
“放心?!?
商皇疲倦地閉上了雙眼,應(yīng)道,“后宮女子,最大的軟肋便是她們的孩子,只要抓住這一點(diǎn),她們便翻不起什么浪花來?!?
就在商皇為今后的安排讓準(zhǔn)備時(shí),與皇宮遙相呼應(yīng)的太學(xué)宮中,隨著夜色降臨,漸漸安靜下來。
東邊小院,微弱的燈火光亮若隱若現(xiàn),木屋內(nèi),孔丘小心收拾著書架上的經(jīng)卷,打算一起帶走,路上解解悶。
千年未曾離開都城,孔丘甚至已忘了出門在外,都需要準(zhǔn)備什么東西。
所以,孔丘盡可能把自已能想到的東西都收拾好,全都裝了起來。
只是,收拾來收拾去,除了一堆書籍和幾件衣物,竟再也沒有什么了。
小木屋外,皎月西行,眼見夜色將盡,黎明即將到來。
天尚未亮,夜色盡頭,一位身著儒袍的儒門弟子牽著一駕馬車走來,早早地到小院外等待。
趕車的儒門弟子正是當(dāng)代儒門的二弟子,文修儒。
也是此次陪著儒首一起離開的馬夫。
“修儒?!?
黎明到來之際,遠(yuǎn)處,老法儒邁步走來,看到小院外正在等侯的弟子,詫異道,“來這么早?!?
“見過掌尊?!?
文修儒恭敬一禮,應(yīng)道,“弟子也是剛來?!?
“那就一起進(jìn)去吧,幫儒首搬搬東西?!?
法儒神色平和地說了一句,旋即邁步走入了小院中。
文修儒沒有多,快步跟上,一通進(jìn)入了院內(nèi)。
兩人隨后開始幫忙搬行李,圣人出行,也和常人無異,大包小包,很是麻煩。
不過,有文修儒這個(gè)勞力兼馬夫在,行李很快就搬完了。
“走吧。”
搬完東西后,孔丘看著身后的小院,蒼老的眸子中閃過一抹不舍之色。
以后,應(yīng)該是沒有機(jī)會(huì)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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