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錦蘭羞愧的低下了頭:"她,她也沒怎么跟我在一起。"
"都給你制造了機會了,現(xiàn)在你坐在她旁邊,什么關系不能拉近的我告訴你,現(xiàn)在你必須盡快得到她的信任,否則,我饒不了你!"劉錦繡兇狠的道。
"是·····"劉錦蘭都不敢反駁,只能弱弱的應下。
等進了學堂,劉錦繡臭著一張臉,對劉錦蘭又是一頓罵,劉錦蘭只能低著頭灰溜溜的坐到了沈昭昭的身邊。
沈昭昭皺了皺眉,可能是沈梨雨從小日子過的太好了,她從沒想過,原來庶女的身份便能讓一個人如此卑微。
"她天天這樣欺負你,你就這么忍著"沈昭昭問她。
劉錦蘭鼻子一酸,語氣里已經帶上了幾分哭腔:"我能怎么辦,我小娘的命都捏在劉夫人手里,若是錦繡姐姐不高興,隨便發(fā)賣了我和我娘都可以的。"
這才是一個當家主母擁有的真正權威吧。
劉錦蘭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昭昭,你可不可以幫幫我我就想活命,想我小娘活著,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求,我知道她雖然討厭你,但是卻也忌憚你,我只要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她就不怎么欺負我了,你就把我當個奴婢,當個丫鬟,讓我常常跟在你身邊吧。"
沈昭昭有些心軟了,前世她雖說和劉錦蘭也不熟悉,但她的下場也很凄慘,被塞給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當妾身,進門沒一年,便被折磨至死了。
說到底,也只是一個跟她一般的可憐人吧。
"那好吧,以后沒事你就跟我在一起吧,正好我也沒什么伴。"
沈昭昭的人緣差的很,這學堂里頭,也就只有劉錦蘭愿意跟她一起玩。
"嗯!"劉錦蘭滿臉的感激。
接下來的日子,劉錦蘭便經常和沈昭昭在一起了,果不其然,劉錦繡對劉錦蘭的刁難少了許多。
"馬上就是端午了,在玉帶河里還有龍舟比賽呢,到時候可有的熱鬧了,聽說這次連晉王也要參加龍舟賽,到時候場面必然盛大無比!"珍珠興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