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應讓程雨薇臉色一黑，“你就這么厭惡我？可是無衡，你明明曾經(jīng)那么愛我的，你都已經(jīng)愛了我那么久，為什么就不能再多愛我一點呢？”

吐過之后，付無衡的意識終于清醒了過來，力氣也恢復了些，他用力甩開她的手，臉上竟是難以置信。

“程雨薇，你瘋了！你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是啊，我瘋了?！彼齾s滿不在乎的嗤笑出聲，隨后，又滿臉深情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女人，“無衡，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曾經(jīng)以為我愛的人是墨霆，所以才會為他游離，可是無衡，當我發(fā)現(xiàn)你丟下我離開時，我心中的痛才告訴我，其實我早就愛上了你，當年喬墨霆拋下我出國的時候，我都沒有那么心痛?！?

“無衡，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付無衡從床上坐起，連連后退避開她試圖觸碰自己的手，然后，“啪”的一聲，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程雨薇，你有什么臉面來求原諒？是，我曾經(jīng)是愛過你，可你也說了，那是曾經(jīng)，不是現(xiàn)在，我愛你的時候你不珍惜，滿心滿眼都是你的初戀，為了他連你的職業(yè)操守都可以棄之不顧，等我離開了，你說你愛上了我？”

“我看不是吧，你愛的是我嗎？我看不盡然吧。如今你的所作所為，不過是你的不甘心，和你那破碎的自尊心作祟吧？”

“你只是不甘心被拋棄，被你的父母，被你的心上人，被我這個你從前覺得最不可能離開你的人拋棄，可你就是這么賤，越愛你的人你越不在意，越要離開你的人你越想挽留，可是程雨薇，沒有人會永遠站在原地等你，你看，就連你的爸媽都不要你了，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會有人永遠離不開你??？”

付無衡陪著程雨薇從15歲到27歲，整整十二年，她曾占據(jù)了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他自然也知道，刀子該往哪里捅，才能讓她更痛。

他毫不留情的話語也確實刺痛了程雨薇，她雙目猩紅，被激得理智全無，

程雨薇不管不顧的上前，想要扣住他，可才剛靠近付無衡的身邊，他就從身后隨手抄起了一只花瓶，猛地砸向了她的頭。

“砰”的一聲，花瓶因用力過猛被砸碎，接著就是碎瓷片飛濺后落地的聲音，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她伸手一抹，被砸到地方一片黏膩，將手伸到面前，竟是猩紅一片。

疼痛之下，她的理智的被喚回，看著仍舊手持花瓶碎片對準自己的付無衡，她慘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