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個襯衫紐扣一直系到最上一顆,鼓起的喉結(jié)略顯鋒利,莫名顯得幾分禁欲。
明溪臉驀地一紅,"你說那個錄音的事,是怎么回事"
"哦,要聽嗎"
男人說著,就把手機(jī)里的錄音打開。
一段火辣滾燙的對話,傳來。
"要嗎"
"要,給我......唔......怎么不讓我咬了......壞蛋......不就咬你兩口胸肌......"
"給你咬,但你清醒后,不許跟我生氣。"
"哼......"
軟糯的女聲明顯是糊涂了,話都說不出來,全是口水交融的吸吮聲。
明溪聽不下去了。
臉好紅,好燙,燙得快要炸開。
這真是她說的話嗎
可這聲音確確實實就是她!
傅司宴見她面色潮紅,心里還是挺爽的。
他唇角揚了揚說:"就知道你會翻臉不認(rèn)人,所以留下證據(jù)。"
明溪深呼吸,好不容易平復(fù)心跳,"刪掉,可以嗎"
"可以。"
傅司宴好說話到,讓明溪有些愧疚。
但下秒,明溪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傅司宴撩起眼皮,正經(jīng)道:"但我不愛白白吃虧,要不這些事你讓我也做一遍,我就刪了錄音。"
"......"
"你做夢!"
明溪氣得咬牙,虧她剛剛還覺得他對呦呦的樣子像個圣潔天使。
沒想到,不過幾分鐘,男人的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
"沒事,你可以慢慢想。"
傅司宴垂下眼眸,掩蓋眼底那抹勢在必得。
或許,他可能要做些以前自己不恥的事,比如男小三
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總歸,放棄她,絕不行。
......
明溪早上就收到上官景羨從l國傳回來的資料。
是關(guān)于那個張總的一些料......
明溪看完后,心底有了打算,收拾一下準(zhǔn)備出門。
出門前,她涂了點遮瑕來掩蓋黑眼圈。
越涂,越憤憤。
都怪那個不安好心的狗男人,竟然給她錄音,并且給她也發(fā)了份。
昨晚,她聽完后,丟臉丟到睡不著。
這簡直比果照握在別人手里還難受。
上車后,還是阿默開車。
她把收到的信息匯報給明溪,"小姐,我收到內(nèi)線消息,說那個張?zhí)珪谑c再次召開發(fā)布會,曝光小姐。"
"沒事,趕得上。"
這次,她一定要讓這個人渣付出代價。
這時,手機(jī)又響起來。
是周牧發(fā)來的一些更勁爆的料。
周牧:"傅總讓我交給您處理。"
"好,替我說聲謝謝。"
周牧回:"傅總說他不接受口頭感謝。"
"......"
明溪咬牙打字,"那就不謝了。"
堅決不慣著這個得寸進(jìn)尺的男人。
到達(dá)小張?zhí)磳⑴e行發(fā)布會的會場,明溪剛準(zhǔn)備進(jìn)去就被人挽住手臂。
轉(zhuǎn)頭,女人紅唇艷麗,戴著墨鏡,性感的大波浪,正是su。
明溪詫異道:"蘇蘇"
蘇念揚唇,"有人想搞我姐妹,自然要一起去會會。"
兩人之前在國外,一起整治過惡婦,默契相當(dāng)好。
"嗯。"
明溪和蘇念一起進(jìn)去。
沒看到她們身后,也走進(jìn)去三個男人。
今天這個會展中心有一場大型的慈善拍賣會,邀請了很多市政名流。
傅司宴、顧延舟還有陸景行,亦一同出席。
顧延舟眼神是最好的,指著前方。
"那不是小明溪。"
傅司宴倒不意外,他知道明溪會過來。
他讓周牧給的那些資料,已經(jīng)足夠她對付那個張總夫人。
顧延舟微微挑眉,唇角輕扯:
"旁邊那個女人怎么這么眼熟怎么有點像......"
他像了半天,想到一個名字,但沒敢說。
"景行,那女人是不是有點像蘇家那個大小姐。"
顧延舟剛說完,女人在電梯口摘下墨鏡,一個回眸,唇齒嫣紅,貌若生花。
"草!"
顧延舟眉心一跳,臉色大變。
什么像,這他媽就是吧!
那個跳崖只剩殘肢的蘇念,怎么可能......
他驚訝得說不出話,轉(zhuǎn)頭想看陸景行的表情,可身邊哪還有那個男人的影子。
蘇念跟在明溪身后,剛準(zhǔn)備進(jìn)電梯的那刻。
手腕卻被一只大掌死死地抓住,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手捏碎一般。
蘇念轉(zhuǎn)頭,就看到男人端著一張凌厲如冰雕的俊臉,渾身上下彌漫著令人望而生威的寒意。
"蘇念!"
陸景行目赤欲裂,手上力道漸大,恨不得將她吞噬于齒腹。
隨之,薄唇蠕動,又復(fù)述一遍——
"蘇念!"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