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去西疆"蚩淮挑眉看著南絳。
嬰妹馬上道:"就是那個錦弗!阿哥,南絳認了個不要臉的寡婦做阿姐,當真是自甘墮落。那個錦弗把我東西扔出來,還罵我嗤笑我,就是因為她嫉妒我,勾引我喜歡人不成,就使這種手段。她還想要去西疆,阿哥,你可別讓她去,這種人踏足西疆,平白臟了我們西疆的土地!"
"是嗎"蚩淮皺眉,看著嬰妹狼狽的樣子,跟南絳道:"明日,帶我去見見你的那個阿姐。"
"現(xiàn)在,我先帶嬰妹去住下,你也一起吧,我很久沒見你了,你有什么想要問的,今晚都可以問。"
南絳不想要跟他們過去。
可是阿爹阿娘,還有阿兄他們,最真實的消息,她想要知道。
"姑娘,您不回蘭園了大人可還等著教呢。"云令政的親隨鸞徽看著南疆的臉色不對,心中已經(jīng)有了想法。
能在云令政身邊的,絕不是蠢物。
他抬眼看過去:"是不是那兩個人的原因瞧著方才的舉動,跟那個叫嬰妹的摟摟抱抱,應(yīng)該是家人吧。巫族沒有中原的苛禮,能這般隨性的,想來是圣女嬰妹的哥哥,西疆巫族少祭司是您曾經(jīng)的未婚夫郎"
南絳一時之間不知如何開口。
云令政睿智就算了,怎么他身邊的人也……
"你能不能不要跟他說"不知為何,南絳不想要云令政知道。
鸞徽直接否了:"不能,您是我家大人的人。莫說這前未婚夫婿不遠千里找上門,非同一般。且說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你們之間也沒了什么名分牽扯,你也不是他的誰,他這么尋了您去,都不應(yīng)該。我家大人,有這個知道的權(quán)利。而且有什么,不能白天說,大家聚在一起說"
原本鸞徽也不待見嬰妹,現(xiàn)在她來了個哥哥,鸞徽直接厭屋及烏。
南絳猶豫起來。
鸞徽道:"大人說前方路遠,您又經(jīng)常識不得路,而且江南人情您也不通,只有一身醫(yī)術(shù)好本事,難以在復雜人性之中立足。大人連嬴世子都放下了,專門抽出時間來帶您,姑娘您就這么走,不應(yīng)該。而且姑娘,大人教您的時候,鸞徽聽過一句——"
南絳:"什么"云令政成天說得太多了,她不能全部貫通,只能死記。
"不管什么時候,都不要感情用事,讓人牽著鼻子走,一定要做主動出擊的那個人,化被動為主動。您瞧,您現(xiàn)在,不就被人牽著走了嗎"
一句話,讓南絳深刻起來。
"什么"嬰妹聽見南絳不過去,她詫異無比:"你這個狠心的東西,連自己父母都不顧了我哥好心來……"
蚩淮抬手,打斷了嬰妹的談話。
他擰眉看著南絳。
朝著南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
剛才南絳還不是這樣的,去了一趟回來,整個人似乎都有些不同了,難說話得很。
"好,那我明日來尋你,你住在哪里"
南絳想要開口,但又想到那句話,道:"你就往天香樓去,住在那里。明日只要我有時間,我就來尋你,你等著我。"
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但南絳就是掌握了主動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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