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近銀人在哪?
我查過了,他現(xiàn)在還在東南亞。
傅修北拎起外套起身,去一趟現(xiàn)場。
出門之前,拐回了臥室,黎歌坐在秋千椅上,若有所思。
他從后替她攏起長發(fā),鼎力內(nèi)部有事,我得去處理,需要幾個小時(shí),你在這里等我?
黎歌抬頭,看見他眼底的欲.念還沒消失。
我等你。
傅修北彎唇,干脆利落離開。
黑車快速離開,不遠(yuǎn)處的街道,停著一輛低調(diào)的車子,后座男人的神經(jīng)在這一刻放松,他揉揉太陽穴:干得好。
身側(cè)女人瑟瑟發(fā)抖,她滑落下座椅,半是跪著的姿態(tài),傅總,丁近銀的妻子早就知道他和顧煒女兒一事,警方會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傅南州隨意一瞥,不屑,她今晚在會所消費(fèi),人證物證都在,這起車禍就是意外,不是人為。
黃瑤。他俯身,抬起女人的下巴,在傅修北那里,記得也這么說。
黃瑤帶著些許恐懼望著他,他已經(jīng)收到了財(cái)報(bào),很有可能會懷疑到我身上。
你全心全意效忠于他,怎么會懷疑到你身上?
傅南州饒有興致把玩著她那節(jié)斷掉的頭發(fā),那天燙傷黎歌,就做得很好。
是他授意。
黃瑤抿唇,他已經(jīng)懷疑了,按照常理,我不會做出這種事。而且,這件事對他和黎歌,沒有任何影響不是嗎?
方才,在會所內(nèi),傅南州親眼看到黎歌驅(qū)車,追隨傅修北而來。
在頂層公館相處兩個小時(shí),直到剛剛,才匆匆離開。
傅南州的眸子變暗,他往后一靠,戾氣散開。
日積月累,遲早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