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眼神曖昧,傅修北一邊回應(yīng),一邊吻上黎歌的唇,愈發(fā)迷醉。
趙蘅嘟囔的聲音隱隱約約,在耳邊放大,兩人的感官都格外刺激。
最后還是黎歌先清醒過來,強行推開他,不行!
傅修北晦暗的眸子才清明,不得不重新走出主臥。
趙蘅無事,見沒大礙沒有多留,傅修北將她送到門口,關(guān)門前她覺得不太對,突然問:修北,你沒事瞞著我吧。
他紋絲不動,能有什么事。
……那最好。
再次推開主臥的門,只見黎歌背對著,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什么。
他靠近了,是一份文件,而她面如死灰。
……黎小四。他蹙眉。
黎歌是不小心碰倒了他的資料,隨手撿起才看見,這會兒她又是驚訝又是絕望,宋清艷懷孕了?
傅修北的表情復(fù)雜。
勵叔叔那邊怎么說?那你怎么辦?蘅姨怎么辦?
她想得太遠,男人上前,抽走她手里的文件,沒幾個月,還有處理的機會。
處理?黎歌猜到了,傅勵國大概是要留下來,而看剛才趙蘅的反應(yīng),明顯是不清楚的。
都四個月了,還能處理嗎?
宋清艷是高齡產(chǎn)婦,肚子里這個孩子不太健康,需要打保胎針,還有六個月,時間還長。
傅修北一邊將文件扔進碎紙機,話里的意思意味深長。
是男是女?
檢測結(jié)果還沒出來。
傅修北回答,但不管是什么,她這一胎只能是男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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