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弟子瞬間就嚇得臉色蒼白,雙手連擺道:許宗師,弟子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許紫煙微微皺起了眉頭。
那個女弟子艱難地吞了一口吐沫道:金師兄他……昨夜被襲擊了,身受重傷,如今還昏迷不醒……
什么許紫煙臉色劇變,在器宗宗門之內(nèi),金戈竟然被襲擊而且還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帶我去看看!
那個女弟子神色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帶著許紫煙向著金戈的居住地飛去。同是一個山峰,很快就來到了金戈洞府的門前。從云端降落,便看到金戈洞府外戒備森嚴。見到許紫煙從空中降落,一雙雙目光向著許紫煙鎖定了過來。
被這么多人一鎖定,那個女弟子臉色一陣蒼白就要軟倒在地上,被許紫煙一把扶住,拉到了身后,這才讓那個女弟子恢復了神色。而這個時候這些是守衛(wèi)的弟子自然也認出了許紫煙。不過他們神色猶豫,不知道是否應該放許紫煙進去。
許紫煙自然立刻就從他們的神色中看明白他們的猶豫,便輕聲說道:
進去通報一聲吧!
是!那些守衛(wèi)如釋重負,感激地看了許紫煙一眼,一個修士迅速地進入洞府。不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傳來,金重檀從洞府內(nèi)出來,臉色有些疲憊,擠出了一絲笑容道:
許道友……
許紫煙攔住了金重檀的話頭,輕聲說道:我想進去看看金師兄,我是一個仙丹師。畫屏妹妹知道的。
金重檀眼睛一亮,立刻說道:請,紫煙道友麻煩你了。這屏兒丫頭就知道哭,也沒有告訴我許道友是一個仙丹師。
許紫煙跟隨著金重檀進入到洞府之內(nèi)。很快便進入到金戈的臥室。此時在臥室之內(nèi)還有這幾個大修士,許紫煙目光掃過卻并沒有看到應該是金無盡的人。和幾個大修士匆匆見禮之后,許紫煙來到了床前,將目光望向了昏迷在床上的金戈。而劉畫屏此時卻趴在床上哭得已經(jīng)開始抽噎了。
許紫煙將手放在了劉畫屏的后背輕輕地拍了拍,劉畫屏抬頭淚眼朦朧地望向了許紫煙,眼睛就是一亮。騰地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一把抓住許紫煙的胳膊哭道:
紫煙姐姐,你一定要救救師兄!
背后的金重檀聞聽劉畫屏所,在看到劉畫屏臉上的神色,不由心中略微一寬,看來在這許紫煙還真是一個品級不低的仙丹師。
讓我看看!許紫煙溫柔地說道。
劉畫屏點了點頭,乖巧地退到了一邊。將位置讓給了許紫煙。許紫煙將神識透射而出。進入到金戈的體內(nèi)。開始認真的掃描。隨著時間的流逝,許紫煙的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金戈的傷很重。體內(nèi)有一團三色元力不停地吞噬著金戈的精血,如此下去。恐怕用不了三天,金戈就會精血枯竭而亡。
許紫煙開始在傳承中尋找這種傷的名稱和醫(yī)治的仙丹,足足有一刻鐘的時間,許紫煙竟然在傳承中沒有找到任何關(guān)于這種傷的名稱,自然也就沒有相應的丹方。
收回了神識,緊皺著眉頭站在那里。而此時的金重檀已經(jīng)通過和劉畫屏神識交流知道了許紫煙非常受劉勁松的重視,雖然劉畫屏不知道許紫煙究竟是什么品級的仙丹師,但是卻告訴金重檀許紫煙可以和自己的爺爺平等交流煉丹術(shù)。
如此一來,金重檀心中震驚之余,也興起了希望。此時見到許紫煙緊皺著眉頭,一顆心又沉了下去。不禁有些忐忑地問道:
許道友
許紫煙舒展開眉頭輕聲道:這種傷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究竟什么怎么回事兒,如果沒有相應的仙丹,恐怕金師兄活不過三天。
金重檀眼中流露出失望和憂慮,嘆息了一聲,低沉地說道:
戈兒是被萬淬擊傷的!
萬師兄許紫煙臉上極度震驚:這怎么可能
他是被我現(xiàn)場抓住的!金重檀陰沉著一張臉道:昨天晚上我突然感覺到這里爆發(fā)出強烈的仙元力波動,當我瞬間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戈兒已經(jīng)昏迷在地上,而萬淬則是站在戈兒的身旁。
會不會是……別人……
不會!金重檀立刻搖頭道:什么人能夠潛入到這里,而且還能夠在我的面前不留一絲蹤跡也只有萬淬因為和戈兒是師兄弟,兩人之間關(guān)系有很好,戈兒才沒有絲毫防備,被他一擊而中。
但是……金師兄的傷很奇怪,難道萬師兄修煉著什么秘密的功法還是那就是器宗的功法
金重檀聞也皺起了眉頭道:那不是器宗的功法,而且萬淬自幼便生活在器宗,平時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修煉器宗之外的功
法。而且剛才劉宗主也說這個傷很奇怪,他的觀點和你一樣,戈兒只有三天的壽元。
許紫煙眼睛一亮道:劉……宗主來了他怎么說
金重檀皺著眉說道:我父親在知道戈兒受傷,在宗內(nèi)的仙丹師醫(yī)治無果之后。立刻聯(lián)系了劉宗主,劉宗主也瞬間趕到。但是他對這種傷也很陌生,沒有絲毫辦法。之后和我父親對萬淬進行了搜神術(shù)之后,發(fā)現(xiàn)除了發(fā)現(xiàn)他前不久去了一趟三瘴之地外,再也沒有去過其它的地方,而且也沒有修煉過其它功法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