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然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朝著康師母走去,但是易瑾離卻依然是拉著她的手,不曾松開,也讓她沒辦法過去。
阿瑾她疑惑地看著身旁的人。
讓她跪,她本就該跪。易瑾離聲音冰冷地道。
凌依然一怔,只覺得這會兒的他,就像是很久之前,她記憶中的那個阿瑾,冷漠無情,身上甚至帶著一種讓旁人無法忽視的戾氣。
瑾離,我……我欠你、欠你父親的太多,這些年,我沒有一天好過過,我心中一直在后悔著,為什么當(dāng)年我要那么狠心地拋下你們,以至于最后,事情變得不可挽回!康師母聲聲涕淚。
凌依然一個激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康師母,難道說……康師母其實是……阿瑾那個失蹤多年的母親嗎
怎么可能!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
可是緊接著,她的耳邊聽到了易瑾離冰冷的聲音,你的確是欠得太多了,所以,現(xiàn)在該是你償還的時候了,你說對嗎母親
康師母的身子頓時變得無比僵硬,她的兒子口中說著母親二字,但是這兩個字,卻是冷到了極致,讓她的一顆心,不斷地往下沉著。
她知道,兒子恨她!
而這份恨意,隨著經(jīng)年累月的積累,只變得越來越深。
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道下蓭熼_口道,扶起了淚流不止的康師母,這里也不是談話的地方,有什么話,還是換個地方說吧。
可就在康老律師要帶康師母離開的時候,易瑾離突然冷笑了一聲道,康老律師,你想走,隨時可以,但是她——得留下!
什么意思康老律師涌起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意思就是,沒我的準(zhǔn)許,她一步都不許離開。隨著易瑾離話音的落下,突然有一排穿著統(tǒng)一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過來。
凌依然一眼認(rèn)出,這些人是易家的保鏢。
這些保鏢,把康老律師夫婦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
康老律師忍不住地喊道,這……這是要做什么
可是那些保鏢,卻是輕易地就把康老律師和康師母給分開了,凌依然急急地對著易瑾離道,阿瑾,你這是要做什么就算師母真的是你的母親,也……
依然,別忘了昨天在靈堂,你說過的話,你會尊重我的決定,會讓我自己來解決我和我母親之間的問題!易瑾離提醒道。
可是……凌依然只看到兩個保鏢,已經(jīng)壓著康師母的肩膀,師母才從醫(yī)院里出來,她的腿還沒康復(fù),你打算要做什么
做什么既然她今天來是要祭拜父親的,那么自然是要她跪在父親面前,好好祭拜了!易瑾離說著,使了個顏色給手下。
那兩個保鏢,頓時把康師母硬生生的往下壓著,強迫著康師母對著墓碑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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