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來沙洲的其中一項任務(wù)肯定是要調(diào)查祁亞秋死亡案真相的,而且祁亞秋本身就是京城派來調(diào)查沙洲問題的,而沙洲最大的問題自然是立新集團(tuán)和楊家,祁亞秋在沙洲工作了這么久,不可能不向京城方面匯報立新集團(tuán)和楊家的事?!?
“那么京城不惜與甘涼省決裂也要派你來沙洲的目的除了調(diào)查祁亞秋死亡案的真相外,肯定還有針對立新集團(tuán)和楊家的目的?!睏钣晷婪治?。
秦峰點頭:“你們能猜到這一點并不奇怪,我也不否認(rèn),但是這與我這次去京城干什么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
“你來沙洲半年了吧?去過幾次京城?”楊雨欣問。
“這是第一次?!鼻胤寤卮?。
“你雖然是京城方面直接調(diào)過來的,但是你現(xiàn)在卻是甘涼省管的干部,你與京城方面沒有直接的業(yè)務(wù)工作,而你突然要去京城,除了是向派你下來的大佬當(dāng)面匯報工作外還能是干什么?這點不難猜到,而你去向這位大佬匯報什么工作也就不難猜到了?!?
“還記得你去京城之前不久問過我有關(guān)祁亞秋死亡案的事嗎?上下聯(lián)系一下,就更容易猜到了,至于楊國強為什么猜的這么準(zhǔn)確我就不清楚了?!?
“我現(xiàn)在懷疑的是你是不是在派人暗中調(diào)查祁亞秋死亡案讓楊國強察覺了?”楊雨欣反問秦峰。
秦峰也是一驚,但是卻保持鎮(zhèn)定,笑著道:“他察不察覺并不重要?!?
“不,你錯了,很重要?!睏钣晷罁u頭。
“他今天把楊志杰叫回去詢問了楊志杰他們這次針對你的計劃?!睏钣晷揽粗胤鍐枴?
秦峰這下詫異地看著楊雨欣,站了起來,走到旁邊拿過煙盒點了一根煙,回來重新坐下。
“他……是什么態(tài)度?”秦峰抽了幾口煙后問楊雨欣。
楊雨欣搖頭:“不知道,他們倆是單獨聊的,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們聊什么,更不知道楊國強是什么態(tài)度。”
“但是從幾個方面可以大致推斷出楊國強對這個事的態(tài)度?!?
“第一,楊國強從幾年前把這一攤子都交給楊志杰之后,他就幾乎沒管過事,起碼表面上沒管過,雖然他暗地里對楊志杰干的這些事都清清楚楚,但是極少當(dāng)面干涉。”
“而這次他卻主動把楊志杰叫過來詢問這個事,那就是他要干涉這個事了,那么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支持楊志杰這么讓,要么就是不允許楊志杰這么讓?!?
“而楊志杰那個人不是很會控制自已的情緒,他離開的時侯如果臉色不好,那多半是楊國強讓他住手,不允許他這么讓,而這次楊志杰離開的時侯卻是興高采烈的,所以……最可能得情況是楊國強要楊志杰這么讓?!睏钣晷婪治龅?。
秦峰坐在那繼續(xù)抽著煙。
“你的意思是楊國強察覺到了我在調(diào)查祁亞秋死亡的真相,而這次我去京城也是向京城方面匯報了祁亞秋的死亡的真相,他感覺到了危險,覺得我是個威脅,所以也希望楊志杰這次能把我整死,是嗎?”秦峰思索了一下后問楊雨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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