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文掀開帳篷的門簾,一股混合著藥水味和各種實驗器材氣味的空氣撲面而來。
帳篷里擺放著各種簡易的實驗設備,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正忙碌地穿梭其中,有的在記錄數(shù)據(jù),有的在操作儀器,氣氛緊張而有序。
王新文帶著別列科夫走進帳篷,指著那些正在進行的實驗說道:“看看吧,這就是我們疫苗的研究進展?!?
別列科夫原本還一臉不屑,但當他看到那些實驗設備和研究人員手中的樣本時,他的眼神瞬間變了。
他能被派來執(zhí)行這個任務,是因為他本身就有生物學背景,對于疫苗研究并不陌生。此刻,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震驚。
一個研究人員走上前來,向王新文匯報著實驗的最新情況:“王同志,目前我們已經(jīng)取得了階段性的突破,通過對病毒樣本的分析和實驗,已經(jīng)找到了一些關鍵的抗體成分,距離研發(fā)出有效的疫苗已經(jīng)不遠了?!?
王新文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別列科夫,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怎么樣,別列科夫,你應該能看得出來,我們這不是在演戲吧?”
別列科夫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和不甘。
此刻的別列科夫,早已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整個人像是一只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眼神中滿是疲憊與恐懼。
別列科夫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他不僅交待出疫苗的位置,還畫出了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的金礦礦洞圖。
難怪王新文他們怎么搜都找不到呢,如果說地下基地相當于地下一層、二層的話,那么礦洞就相當于地下五層....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