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說,陛下的女兒,公主朱有容,住在江臨家里?”
唐勝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親耳聽到,這還能有假?”
李存義皺了皺眉,疑惑地說道:“這怎么可能?
公主還未出嫁,怎么會住在男人家里?難道……”
他話未說完,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胡惟庸和唐勝宗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仿佛一切謎團(tuán)都迎刃而解了。
胡惟庸喃喃自語道:“難怪,難怪那江臨如此囂張,原來他是陛下的女婿,未來的駙馬爺。
這樣一來,他的一切行為就都能解釋了?!?
李存義沉吟片刻,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的計劃恐怕就要有所改變了。
一個身居要職,備受重視的皇親國戚,在朝中的影響力不可小覷。”
胡惟庸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看來,我們需要重新評估一下這個江臨了。”
唐勝宗恨恨地說道:“哼,就算他是陛下的女婿又如何?
我兒被他所廢,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胡惟庸嘆了口氣,說道:“侯爺,你先冷靜一下。
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變了,我們不能再按照原計劃行事了。
我們需要從長計議,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唐勝宗咬了咬牙,說道:“我兒的仇,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存義看著兩人,說道:“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我們要弄清楚陛下和皇后娘娘對江臨的態(tài)度到底如何。
如果他們真的重視這個女婿,那我們就要小心行事,不能輕易得罪他?!?
胡惟庸說道:“好吧,既然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那我們就先靜觀其變。
但是,侯爺,你還是要小心行事,不要輕易露出馬腳。
萬一讓陛下察覺到了什么,那我們就麻煩了?!?
胡惟庸眼神微閃,看向李存義,問道:“存義啊,你兄長近日可有什么安排?
本相有些朝務(wù)上的事情,想與他商議一二?!?
李存義輕輕抿了口酒,沉吟道:“為兄最近倒是沒說什么,他雖然歸隱家中,不再過問朝事,但心中一直關(guān)心著局勢。
丞相大人近來做得不錯,朝中局勢日益穩(wěn)定,陛下也頗為滿意。不過……”
他話鋒一轉(zhuǎn),神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不過,丞相大人私自往中書省任命官員,這事兒可有些不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