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靜就讓他閉眼一分鐘,他愿賭服輸?shù)拈]上眼睛,卻沒想到朱金靜輕吻一下還拍照留念,待他睜開眼睛她已經(jīng)笑嘻嘻的跑了,何文亭是男人所以沒有計較,誰知照片卻葬送他和清姨的關(guān)系。
何文亭神情很無奈,清姨聽到這心里疼了一下。
但她嘴上卻還是笑笑道,真是有緣無份哈哈。因為兩人都回不去了,沒了當初的曖昧,他有了新女友,清姨也不可能介入,何文亭臨走時說了一句話,他給他的每一任女友起的外號都叫貝貝。
他走了,清姨哭了,他那時候一直叫清姨貝貝。說到這里的時候,清姨忽然放聲大哭起來,像是一個失去玩具般的孩子無助,眼淚打濕了趙恒的膝蓋: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趙恒沒說話只是把杯中紅酒喝完,隨后摸著清姨的腦袋保持柔和,他沒有勸告也沒有斥責,只是默默的看著清姨在房間哭泣,趙恒突然對何文亭生出了一抹興趣,想要看看讓清姨傷心的男人。
他的新娘是朱金靜。
清姨忽然喃喃自語:她終究還是得手了!
趙恒微微一怔卻依然沒有說話,只是按住清姨想要倒酒的手,差不多喝了大半瓶,清姨已經(jīng)有了一點醉意,傷心的人總是容易醉倒,所以趙恒一把抱起柔若無骨的清姨,動作迅速走向里邊大床。
清姨先是身軀下意識僵硬,隨后又抿著嘴唇擺出放縱自己的態(tài)勢,雖然她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但她相信自己的身軀對于男人還有誘惑,這些年她活得很累很孤獨,今晚不妨用*祭奠逝去的情感。
誰知趙恒只是把她塞入被子里面,幫她調(diào)好空調(diào)的溫度就轉(zhuǎn)身出去,清姨望著趙恒的背影欲又止,殘留眼淚的臉上幾度神情變化,最后她的嘴角流淌出一抹笑意,雖然苦澀,卻終究是笑容。
清姨一覺醒來,已是早上七點,她從被窩里面鉆出來就深深呼吸,隨后習慣性的就走向浴室,途中還把自己的上衣和褲子脫了,攏攏頭發(fā)裸著修長雙腿就要去浴室洗澡,卻聽到趙恒無奈的笑聲:
清姨,你再這樣誘惑我會很慘的!
趙恒靠在吧臺上攪拌咖啡:我不是正人君子。
呀
清姨這才想起趙恒在家里,低呼一聲就鉆入了浴室,然后裹著白色毛巾一臉歉意出來,趙恒用湯匙敲敲杯子:本來我昨晚就要離開,但你喝的太醉且心情壓抑,我怕你出啥事就留了下來。
趙恒還用湯匙一指旁邊的砂鍋,以及從微波爐端出來的精致碟子:我給你熬了一小鍋白粥,還有兩個你昨天做的燒餅,不過我已經(jīng)吃完一個了,等你吃完早餐我喝完這杯咖啡,我就離去。
清姨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趙恒。
目光純粹,干凈。
良久之后,清姨赤著腳走了過來,靠在吧臺向趙恒一笑:趙恒,你是一個難得的好人,不過不如好人做到底,何文亭五天后在澳門酒店大婚,朱金靜給我發(fā)了請?zhí)?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嗎
清姨沒有在意自己裹著毛巾,她已清楚趙恒為人:不是搗亂也不是強顏歡笑,而是我想平靜面對逝去,我怕自己道行不夠,所以需要你的鼓勵,如果你答應(yīng)清姨的話,以后我給你做油餅。
趙恒淡淡一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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