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趙恒開口:恒少,換成你也會一樣做吧
趙恒扯過兩張濕紙巾擦拭自己面孔:不會!我根本不會給船長跑路的機會,更不會給他沉船的機會,因為我把他留下后會打斷他雙腿,然后綁在固定物體上讓他開船,沒腳我看他怎么跑
第五琴聞微微一怔,隨后嘆息一聲道:我忽然感覺自己善良多了!隨后她又繼續(xù)道出自己的經(jīng)歷:我和母親綁在一起漂浮,開始還有力氣和目標(biāo)逃命,但三個小時后就精疲力竭暈了。
她保持著平和語氣道出最后結(jié)局:再醒來就是兩天后了,昏迷中的我們恰好被司徒夫人救起,我療養(yǎng)幾天沒什么大礙,母親卻因為風(fēng)寒襲身更加弱了抵抗力,她得了重病,需要錢和醫(yī)生。
司徒夫人幫了我們,我無以為報就跟著她。
趙恒把濕紙巾丟入垃圾桶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跟著她司徒夫人竟然敢讓你這種人跟隨東方將軍和邊軍對你恩重如山,你都可以為了母親拋棄不顧;將來她不怕你一樣把她賣了嗎
第五琴臉色微變,瞇起眼睛回道:恒少,你是華軍過河第一卒,出于對邊軍的感情我尊重你,盡量避免跟你為敵,但如果你勢必要咬著我死磕,我也絕對不會怕你,殺我,你需付出代價。
趙恒雙手一攤:你必須以死謝罪!
第五琴沒再糾纏:走吧,夫人等你吃早餐!
小樓右側(cè)是一道長長的雨廊,廊架上爬滿了綠色的長藤,新葉如玉,黃花初綻,極其舒服眼睛,眼光透過這道長廊,隱約能見到不遠(yuǎn)處一個小平湖,晨風(fēng)送冷、、讓前行的趙恒更加心曠神怡。
順著鵝卵石小路向幽深的院落里走去,趙恒嗅著清晨的新鮮空氣,耳朵卻聽著山風(fēng)穿林,湖波起動的聲音,并不意外地感覺到了四周暗影里隱著很多人,用眼睛看不到任何司徒家的安全人員。
但能聽到,能感覺。
在趙恒慶幸自己昨晚活著摸進來時,似乎又注意到趙恒側(cè)身傾聽,背后的中年女子腳步微微一緩,但很快又回復(fù)了尋常,她的唇角掠過一個古怪笑容,似乎對趙恒地細(xì)心和能力感到了一絲詫異。
三人前行到湖邊鵝卵石盡頭時,很自然地停住了腳步,趙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表情盡可能的平靜溫和一些,隨后就把目光落在前方的白色涼亭,里面有著石桌,石凳還有幾碟點心。
最讓趙恒眼前一亮的,是涼亭外面那位漫不經(jīng)心喂魚的白衣女子,后者正側(cè)對著陽光給金魚喂食,白色淡雅的長衣長裙,深紫束腰,垂肩的秀發(fā)隨裙裾而輕飛,頭上紫色發(fā)衩在晨曦中瑩瑩生光。
雖然只是一個湖中的金魚喂食的側(cè)影,但那纖美修長的身形,如空山靈雨般秀麗的輪廓,不沾一絲人間凡俗的氣質(zhì),都讓前行的趙恒一時之間屏住氣息,他腦海中的設(shè)想被眼前麗人全部*。
趙恒看著司徒夫人那半張令人難以相信的清麗臉容,感受著她那高貴而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zhì),特別是對方隨后那雙回頭望向他的眼睛,如水沉靜,清澈無盡,仿佛蘊藏著難以說的平靜深遠(yuǎn)。
殺她的心,瞬間消散無影無蹤。
逆著陽光一看,你跟你母親還真有點像。
司徒夫人優(yōu)雅轉(zhuǎn)身,笑容恬淡安寧:
那門娃娃親、、、或許要重新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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