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有點懵逼的寶貝先不要著急,回頭看一下上章再回來看這章,有修文。)
“結婚?”于好仰頭,喃喃自語。
男人見她呆呆看著他,忍俊不禁,低頭笑著調侃她:“你不是早就想著要跟我結婚了么?”
“沒有早就?!庇诤棉q駁。
“好,沒有早就?!标憫颜髟掚m這么說,可肩膀早已笑得發(fā)顫。
此時,陸懷征耳麥里傳來陳瑞的聲音,他捏著耳線,凝神聽了會兒,嗯了聲,“就過來?!?
掐了線,他低頭看于好,后者反應敏捷,“要走了?”
他點點頭,如實相告:“雜雜父親送進了鎮(zhèn)上的醫(yī)院,那邊還一堆事等著處理,得先走了。”
隨后,他微微彎下腰,手捋著她的發(fā),輕輕撫到耳后,說:“不用擔心,聽說有阻斷藥,領導已經讓人送過來了。”
于好驀然抬頭,“真的?”
他點頭,手順勢去捏她的耳朵,輕輕攆著:“放心了?”
沒等她回話。
門口傳來一聲清咳,趙黛琳端端在門口站著。
陸懷征尷尬收回手,不自覺了撓了撓自己的耳后,然后抄回兜里,佯裝咳嗽,“走了。”
于好騰得站起來,“我跟你一起,我回科室。”
趙黛琳翻了個百眼,“你們倆這樣搞得在背后說我壞話似的?!?
于好一聽,忙說:“沒有?!?
趙黛琳又一白眼,故意逗她“沒事,你就算說我壞話我也不會生你氣的,畢竟你現(xiàn)在有陸隊撐腰了,是不是啊?”
于好下意識看了眼陸懷征,沒等她開口,后者則是眉一挑,懶洋洋丟出一句:“撐腰算不上,但以后總歸是我的人,不能讓人欺負了是不是?”
于好聽見那句“我的人”,心又是一跳,這男人隨便一句話就能把她弄得心神不寧,真是絕了。
兩人并排下樓,于好跟在他身邊,低聲說:“你沒發(fā)現(xiàn)趙師姐最近變得怪怪的么…老喜歡懟人…”
陸懷征雙手抄在兜里,側頭看她一眼,手按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你趙師姐大概是感情受挫想找個發(fā)泄口吧。”
于好一愣,喃喃自語:“沒聽說她談戀愛啊?!?
陸懷征手在她腦袋上頂上摁了摁,語重心長一嘆氣:“學了這么多年心理學,情商真是一點沒長進?!?
“我測過情商的,不低?!?
陸懷征不信,吊著眉梢仔仔細細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
“是么?”
“你不信?”
“嗯,我信?!?
陸懷征踩下最后一級臺階,收回手,插回兜里,隨口一句,那口氣像是她說什么,他都信。
十一點半,直升機到了,沒停留,直接在空中拋下醫(yī)藥包,朝他們敬了一禮就開走了,巨大的轟鳴聲在山頭盤旋好一陣,陳瑞接了藥就往隊里跑。
于好看著陸懷征吃完藥,心里還是有些惴惴不安,問邵峰:“這藥有副作用么?阻斷概率是多少?”
邵峰剛想說話,見陸懷征靠在床頭沖他微使一眼色,真覺得有些人談起戀愛來真是膩死人。他回頭看著于好,笑著說:“我說于醫(yī)生,你也是學醫(yī)的,你也知道藥這東西都有副作用,而且,你也該知道概率這種東西醫(yī)生從來不保證,誰也不知道手底下這患者是不是這個倒霉的百分之幾?!?
說話間偷瞟了眼床上的某人,只見他背對著于好,作勢要將手上的紙杯狠狠砸過來,邵峰及時住了嘴,“但是陸隊這人從小運氣就好,你不知道,還有一回比這還刺激呢……”
邵峰感覺腦門一痛。
紙杯不偏不倚砸在他腦門上,緊接著聽某人一句不咸不淡地:“廢話這么多?”
邵峰點點頭。
得,少爺,不伺候了,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臨走前,他又非常“好心”地回頭提醒:“這阻斷藥要吃二十八天,然后這半個月要注意觀察,如果出現(xiàn)急性癥狀立馬通知我,感冒發(fā)燒咳嗽,任何免疫力降低的急性癥狀都有可能出現(xiàn)。吃完藥一個月后再去篩查。如果確定沒感染上,也別太高興,因為三個月,六個月需要復查,半年后復查如果陰性,才能徹底排除嫌疑。順便,我給你倆科普一下,艾滋病的傳播途徑是血液,母嬰,以及性傳播,所以這半年里,陸隊還得再忍忍,接吻還是可以的,唾液是不會傳播的,只要你別太大力,把于醫(yī)生嘴給嘬破就行了,科普完畢。”
陸懷征隨手抄起床上的枕頭便朝他丟過去,邵峰眼疾手快,腳底一抹油溜了。
枕頭不聲不響砸在門框上,直接把門給“砰”一聲摔上了。
遮了光,屋內瞬間暗下來。
于好把枕頭撿起來,放回床上,誰料,胳膊被他捏住,往下一拽,半個身邊趴伏在他胸口,他半躺在床上,嘴角慢慢悠悠笑開,眼神漸漸深邃,像一潭深水,像是要將她吸進去那般牢牢地盯著她。
于好不自覺別開。
被他擰著下巴扯回來,鎖著她,迫使她仰著臉對上自己:
“你為什么總是不敢看我?!?
默了半晌。
于好說:“那你別總是這么色.瞇.瞇的看著我?!?
陸懷征覺得自己已經很克制了。
“這就色.瞇.瞇了?”他笑。
其實算不上色.瞇.瞇。
陸懷征這個男人其實對她來說,任何時候都頗具魅力,因為她這么多年,確實沒再遇上一個男人能做到像他似的——君子色而不淫,風流而不下流。
“你的色不討厭?!彼粗?,誠實地說。
誰料,陸懷征一愣,“誰還這么看過你?”
于好坐直,“很多?!彼龣M斜眼看過去,淡淡說:“當初你們班那幾個男生不也都這種眼神,我不單指我自己,我是說他們看別的女生也是這樣,特別看胡思琪的時候,不都這樣么,不是還慫著你跟胡思琪上.床來著,感覺你們腦子里就沒點正經東西。”
說著,于好輕描淡寫拋過去一眼。
讓陸懷征哭笑不得,低頭笑笑,漫不經心道:“我可沒答應?!?
說完,他身子往上頂了頂,從半躺著,變成了半靠著,一只手去順她的頭發(fā),低聲誘哄著說:“你要不喜歡,那我以后就不跟他們玩了。”
于好問他:“所以咱倆現(xiàn)在是在一起了?你算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