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煙頭對準(zhǔn)門縫。
她當(dāng)時簡直又氣又想笑。
于好蹲下來,裹緊了浴巾,強(qiáng)忍著怒氣,拍拍他英俊茫然的臉,“你到底想干嘛,我的陸隊(duì)長?”
胸前的脯軟硬生生被擠出一條溝,半遮半露,陸懷征覺得真像他小時候常吃的那種白白的饅頭,軟軟的,想伸手戳一戳。
于好條件反射想往后退,忘了自己蹲著的。
直接摔在地上了。
浴巾應(yīng)聲而落。
那禁錮住的松軟,在一瞬間彈了出來,又白又軟,晃人眼球。
空氣在一瞬間凝固,結(jié)了冰碴,兩人都跟呆了似的,一動不動。
于好反應(yīng)極快,直接把身上的浴巾扯下來朝陸懷征那邊扔過去,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把人罩住,遮了個徹底。
陸懷征就跟個白色的燈罩似的一動不動地盤腿坐在地上。
他臉有點(diǎn)紅,余光盯著地面,就看見一雙勻稱精致的小腿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他悶聲建議:“你把鞋子穿上?!?
于好聽話穿好,回頭看他一眼,“你喝醉了是不是都這么撒酒瘋的?”
陸懷征搖頭啊。
“我醉了嗎?沒有吧?!?
那是真醉了。
又聽他說:“本來就沒多少時間了,我想跟你多待一會兒?!?
于好一聽這話,瞬間沒脾氣了,哄著那三歲小孩兒上床睡覺。
三歲小孩兒不老實(shí),睡到一半,摟著人姑娘,總伸手去掀于好的領(lǐng)子,她本來穿得就少,兩具年輕火熱的身子一貼,**,天雷勾地火地,又親在一起,唇舌糾纏間。
被窩里熱烘烘、濕漉漉,情潮翻涌,黏黏膩膩……
最后陸懷征低著頭,掀著她的衣領(lǐng),耍無賴:“我就看看。”
“……那就看一眼?”于好拽著衣領(lǐng),想來這些年也是想的發(fā)緊,眼下又因?yàn)樽约骸灿悬c(diǎn)心疼他。
“嗯?!鄙ひ粽痤潱种撇蛔?。
獲得準(zhǔn)許后,陸懷征拱著被子,捏著她的肩帶,慢慢往兩肩側(cè)褪去,她身上的皮膚透著瓷白又細(xì)膩,干凈的像個不經(jīng)世事的小姑娘。
啪。床頭燈亮了。
“你開燈干嘛?”于好震驚。
“看得清楚點(diǎn)?!标憫颜髡J(rèn)真地說。
那專注的眼神,讓于好覺得他是真的抱著一顆赤子之心在研究人體藝術(shù)。
……
翌日,酒醒。
陸懷征拖著僵硬的身子靠著床頭醒神的時候,于好也醒了,側(cè)著身子,腦袋墊在手臂上,靜靜地看著他。
陸懷征見她醒了,手捋著她的發(fā),啞著聲問:“怎么?”
“答應(yīng)我一件事?!庇诤眯σ饕鞯乜粗?。
陸懷征頭疼得不行,他揉著太陽穴,低頭斜她一眼,“什么?”
“以后別喝酒了,好嗎?”
陸懷征眼皮一跳,以為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讓她不高興的,可見她表情也是輕松舒適似乎并沒有不高興的意思,他把人抱起來,摁在自己胸前,“好,以后不喝了?!?
“你酒量怎么這么差,趙師姐才灌了你兩瓶?!庇诤醚鲱^瞥他。
“不怎么喝酒。”陸懷征低頭,意味深長地問她,“你酒量倒是不錯,經(jīng)常喝酒?”
于好靠在他胸前,“以前大學(xué)的時候,沒事兒就跟趙師姐出去喝酒,啤酒還沒喝醉過?!?
陸懷征冷笑,低頭捏著她的鼻尖。
“厲害啊,喝酒是么?”他重重捏了下,疼得于好直抽氣,“下回要是讓我知道你背著我跟趙師姐出去喝酒,回來我弄死你。”
于好掙扎一番,他不松手,橫眉豎目地瞪著她。
她求饒:“不去了不去了真不去了。”
……
結(jié)果就在陸懷征歸隊(duì)的一個星期后。
于好那天剛從韓教授的辦公室出來,那陣院里很忙,因?yàn)榈已嗄莸氖虑檎麄€研究院仿佛燒著一團(tuán)火,趙黛琳約她去喝酒,于好想起陸懷征臨走前的再三叮囑,便拒絕了。
趙黛琳沒說什么,當(dāng)下毫不猶豫轉(zhuǎn)頭就走。絲毫沒糾纏,也沒勸她一定陪她去。
于好心下愧疚,想跟她解釋解釋,追上去把人攔住,才發(fā)現(xiàn)趙黛琳哭得梨花帶雨,泫然欲泣的。
跟她認(rèn)識這么些年,趙黛琳在她心底也算是個鋼鐵俠般的存在,別說哭,連失態(tài)的情緒都不曾有過,那次不是維持良好風(fēng)度地跟她說,好,沒事,可以的,聽你的。
這一哭,瞬間把她嚇住了。
“是感情上的事兒么?”她想起那天晚上的聚餐,又想起陸懷征跟他說過孫凱的事。
趙黛琳眼淚直流,側(cè)著頭,不肯回答。
于好心里著急,想著,自己最近戀愛又幸福的,還整天跟趙師姐說陸懷征的事,全然沒考慮到她的感受,真是太糊涂了,而且趙師姐對她這么好,她偷偷陪她喝一次酒消消愁,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兩人來到以前常去的那家小排擋,要了兩箱啤酒。
趙黛琳悶不吭聲,隨手抽了瓶,用牙咬開,咕咚咕咚灌下一瓶。
于好做了很久的心理活動。
非常非常久。
以前她難過的時候,趙師姐向來都是舍命陪君子,她喝多少,她也喝多少,從來不帶偷工減料。
但她又答應(yīng)了陸懷征。
就在這種矛盾掙扎中,于好給自己做了很長時間的思想工作。
她左右為難,憂心忡忡,感覺自己此刻似乎游走在犯罪邊緣。
她坐立難安,如芒在背,感覺有百根針扎在她凳子上,如坐針氈。
排擋人不多,三三兩兩湊做堆,有幾個小伙子還在高聲喝斥著勸酒,路燈下,人影憧憧,夜風(fēng)伴著微熱,燒得她后頸發(fā)熱,于好做賊心虛,偷摸著四下環(huán)顧了一下,然后手慢慢朝那箱啤酒伸過去。
兩口,就兩口,一定不會讓陸懷征發(fā)現(xiàn)的。
于好把酒瓶含在嘴里,“嘎嘣”一聲脆響,用牙頂開了瓶蓋的瞬間,身后傳來如鬼魅一般地熟悉聲音:
“于好,你在干嘛?”
“……”
她瞬間整個立直,驚呆了。
含在嘴里還沒來及的吐掉的瓶蓋,順著她微張的口型,“啪嗒”落到了地面上,一路滾到了某人的腳下。
那人穿著軍靴,軍常服還未來得及換下,像是剛從部隊(duì)里出來。
陸懷征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立在泛著暈黃燈光的路燈,英俊極了。
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留,都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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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表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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