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動作干凈利落,甚至不像是思考過的樣子,眨眼間,孟曉悠的腦袋就被按在他脖子上。
他的脖頸修長膚色也很白,脖子的線條弧度優(yōu)美,喉結(jié)凸起,隨著他說話會微微滑動。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她溫?zé)岬暮粑朴兴茻o掃過他的皮膚,只要孟曉悠一低頭瑩潤的紅唇就能貼上他的脖子。
她睫毛還掛著淚珠欲落不落,整個蘑菇莫名有些發(fā)燙,心思也活絡(luò)了起來,“這……這不太好吧?”
她就嘴上說說,可沒打算真讓裴斯年變成喪尸。
裴斯年扯了扯唇角,“你之前沒少咬,是人還是蘑菇,亦或者是喪尸都不能擋住你嘴欠。”
這這這……
蘑菇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也沒有……你還是不要變成喪尸了,你變成喪尸誰伺候我呀?!?
“不是說,要自力更生嗎?”
“自力更生那也得能生啊,我不讓你幫我挖喪尸晶核,可是其他喪尸要吃我腦子,你得護(hù)著我點?!泵蠒杂评碇睔鈮眩蓱z兮兮地耷拉著腦袋:“被吃腦子很疼的。”
什么歪理,這回又讓他幫忙了。
裴斯年手指輕敲她的腦袋示意她安靜一些,孟曉悠撇嘴,“你瞧瞧,開始嫌棄我了?!?
哼!
小碎嘴終于消停了裴斯年又覺得有些枯燥,他捏了捏她的臉頰,他向來只會屈指用指骨捏她,而這一次,他用指腹輕輕扯動,她臉上的軟肉被拉長,不滿地咧嘴:“你不要掐我……”
裴斯年:“不嫌棄的,我想聽你的聲音?!?
他怕下次聽她的聲音需要等很久很久……
孟曉悠哼唧唧把自己的臉救下來,捂著紅撲撲的臉抗議道:“你不是嫌棄我話多嗎,不說啦?!?
過了幾秒,她又黏黏糊糊蹭過來,整朵蘑菇都掛在他的半邊肩膀上:“我臉疼,是不是要尸化了?”
裴斯年:“……”
他多次打量她的能量核,小心用精神力探查,一枚漂亮的、淺紫色的類似于水晶的東西干干凈凈在她腦袋里潛伏,根本沒有一點同類氣息。
她能量核自始至終都沒有變化,這個小蘑菇一直無中生有,導(dǎo)致裴斯年的心情和過山車似的,他不擅長表達(dá)情緒,但不代表真的沒有,作為懲罰,裴斯年干脆把人撈過來,薄唇張開叼住了她的紅唇。
孟曉悠很不走心的掙扎,支支吾吾:“要……要……”
“要什么?”
裴斯年的獠牙細(xì)細(xì)摩挲著她晶瑩的下唇,如同一直吐著蛇信的毒蛇,隨時準(zhǔn)備發(fā)出進(jìn)攻的信號。
“要……變成喪尸了。”
嘴里沒有一句喪尸愛聽的,反正她已經(jīng)被他咬過了,破了之前的先例,喪尸先生更加肆無忌憚,毫不客氣奪走她的全部呼吸,唇舌侵略著不屬于他的地盤,慢慢標(biāo)記上屬于他自己的氣息。
當(dāng)然,他身上也都是獨屬于她的香甜氣味,引得他獠牙的根部隱隱發(fā)癢,除了食欲,還有別的什么……不斷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