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微眨了眨酸楚的眼睛,拿起袋子掀開,是一排細細的銀針,這是母親替人治病時用的針。
江舒微表情微詫,母親是針灸方面的專家嗎?不然,怎么會保留著這么多關于針灸的書籍?
江舒微伸手翻開了那本黃金穴的書,一縷淡淡的藥香,從書頁中散發(fā)出來,沁人心脾,竟然令人心神清明。
“媽,你留下這個箱子給我,是不是希望我能繼承你的醫(yī)術?”江舒微想找一找,母親會不會留信件給她。
可發(fā)現(xiàn),母親只留著這些書籍,沒有只片語。
江舒微的心臟,悶悶的痛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知道為什么母親來不及給她留信,是因為母親是枉死的,是被人突然殺害,沒機會留給她遺。
“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個兇手已經死了,案子結了,我該怎么幫你?”江舒微后來也去過當?shù)氐木植檫@件事,但案子已經結了,并且警方那邊說了,兇手認罪,是入室搶錢。
江舒微隱隱覺的,這其中另有隱情。
母親雖然擴大了她的門面,可她并沒有賺很多錢,甚至有些人過來看病,母親都是免費的,還貼進去不少藥品的錢。
江舒微抹去眼角的淚水,暗下決心,一定要繼承母親的遺志,把母親的針灸之術,繼續(xù)傳承下去。
從現(xiàn)在開始,她除了工作賺錢,她還得努力學習這幾本醫(yī)書知識。
等到她實現(xiàn)財富自由,她也可以像母親一樣,去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在那里安靜的過日子,不過,她不會像母親那么輕信別人,她就算好善樂施,也會把自己的小命安全擺在第一位。
江舒微收拾好箱子,翻開黃金穴,憑借著她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她所看到的每一頁書,都能清晰的印在腦海里。
她決定先記下這本書的內容,再找機會練習。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多星期,江舒微來到新辦公地址查看裝修進度,一千多平的裝修進行到一半了,加上大廈管理人員很負責任,沒有卡任何的項目進度。
離開大夏,正好天黑時分,江舒微接到了師哥宴宏的電話。
“舒微,晚上老師叫我們到他家吃飯,你一起過來吧,需要我過來接你不?”宴宏溫柔詢問。
“我自己過來?!苯嫖⑿χf:“老師喜歡喝酒,我?guī)亢镁七^去,行不。”
宴宏則是笑起來:“叫你不經常走動,連老師戒酒的事都不知道?!?
“啊,戒啦?”江舒微尷尬。
“嗯,身體有緣故,師母強行讓他戒了,你提點水果就行?!毖绾隃芈暤?。
“好的?!苯嫖Ⅻc頭。
江舒微買了不少的水果,攔了一輛車直奔老師的家。
她的老師叫羅宇福,四年前就進國家研究隊了,目前是這一行的泰斗前輩,他手底下學生眾多,可跟隨過他做研究的,五根手指頭能數(shù)過來。
江舒微過來時,宴宏正在樓下等她。
“你的車呢?”宴宏見她打的是出租車,不由問道。
江舒微笑了笑:“撞壞了,還在修呢。”
宴宏寵溺的摸摸她的頭發(fā):“我說了要過去接你的,你還不讓,亂折騰?!?
就在兩個人打鬧之時,旁邊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下。
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是蘇棉和賀京丞。
江舒微笑的滿面春風還被宴宏溫柔摸頭的畫面,全都落入二人眼中。
賀京丞臉色陰沉的從車上下去,他將車門重得甩上,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一把將江舒微從宴宏的身邊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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