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沒有沒有,回回說的是實話啦~”小家伙羞澀地低下了腦袋。
太后捏了捏回回的臉頰,“哀家聽說你跟著去查案了?怎么樣,查出來了嗎?是誰殺害的慧覺大師?”
回回搖搖頭,苦惱地喪著臉,“哎,沒有呀~回回查了好幾天啦,都沒有查出兇手來,太后奶奶,回回是不是沒有用呀?”
“怎么會呢?回回只是輔助大人查案,就算沒查出來,沒用的也是大人,和你一孩子,有什么關系?”
太后笑了笑,把回回放在身邊的椅子上,“你和奶奶說說,現(xiàn)在案件進展到什么地步了?”
“不不不,不能說,皇帝姐夫說,誰也不能說。”回回雙手捂住嘴巴,又猛地松開,“就算是最最最最最喜歡的太后奶奶,也不可以說噠!”說完又猛地把嘴捂上。
太后愣了愣,笑了,“沒想到你還能保密呢,好好,不能說那就不說,快用午膳了,叫四皇子來陪你如何?”
回回有些糾結,“不…不用了吧,讓四皇子休息一下,回回一個人可以吃完噠!”
“嗯,四皇子很累嗎?”太后順勢開口問。
回回連連點頭,“是啊,四皇子他被…唔,不能說噠!”
……
太后無奈,這小家伙,防備心還挺重,這樣也好,以后不會吃虧。
“好好,那就咱們兩個用膳,不管他讓他休息。”
回回見太后不再追問,暗暗松了口氣,呼~皇帝姐夫真是噠,非要回回保密,哎呦,這保密好辛苦呀,好想說出來~
宮女們絡繹不絕地端著膳食路過,回回眼珠子都跟著到了偏殿了。
“太后奶奶,我們快去用膳,來來,回回扶你?!?
慈寧宮用個午膳其樂融融,御書房父子倆劍跋扈張。
傅元擎沉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傅流云,“那血靈草你究竟有何用?朕用雙倍的價格購買,為何不讓出來?”
傅流云低著頭,聲音中帶著難得的叛逆和怒氣,“父皇,兒臣要血靈草有大用,您需要可以另外找,為何非要兒臣這一株?”
“父皇,您想讓兒臣把東西讓出來,應該先說明您有什么用處吧?事有輕重緩急,您執(zhí)意不說,兒臣便執(zhí)意不讓!”
“砰!”
傅元擎手里的奏折直接砸了下去,剛巧尖角砸在傅流云的額間,雖然沒有破皮流血,但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朕是天子,是你父皇,朕讓你交出來,你就得交出來,雙倍購買,已經(jīng)是朕最大的讓步?!?
傅流云倔著臉,捏著拳頭,以往再多的虛與逶迤,也比不上此刻的堅定反駁。
“兒臣恕難從命!”
傅元擎見他油鹽不進,氣得臉色漲紅,這個兒子是沈相的棋子,從他成年開口,他就讓他搬出宮外,還不給爵位,就是想讓他看看,是誰在主宰他的命運!沒想到,搬出宮幾年,變得如此桀驁不馴,之前的順從果然都是假的!
“慧覺大師被害一案,已經(jīng)有眉目了,只要你交出血靈草,朕就能查出幕后真兇,慧覺大師惠民一世,你難道不讓知道真兇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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