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后,王韜終于也感應(yīng)到血狼王說的那些人的氣息,警惕的注意著那個方向。
剛回到九州大陸就遇到修真之人,而且實力還超過了妖丹期的血狼王!張凡有點興奮又有點擔(dān)憂。
“不知道來的會是誰,如果是獨孤家族的人就好辦了,如果是段管家的雇主那就麻煩了!”王韜皺眉,一顆心緊張起來。
張凡揶揄道:“你也會怕?阿韜你好好想一想,段管家是往哪個方向走?現(xiàn)在又人前來的方向又是哪個方向?”
王韜一愣,隨即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來的是獨孤家族的人?”
“至少有很大可能,但也不能排除其他勢力想要坐收漁利的可能張凡冷靜分析道。
“我靠,老大你真是天才,我太崇拜你了!說了半天就等于放屁,還不是要警惕前來的是誰?”王韜毫不客氣的笑罵道。
張凡也笑了,雖然王韜的話很不客氣,但是以他們的兄弟之情,這種話也就是互相損著玩,并不會影響兄弟情誼。
修真者即將到來的氣息,羅逸天也感覺到了,但是他沒有任何動作,就這么靜靜地待在獨孤雪身邊。羅逸天沒有行動一是因為相信兄弟的實力,二是因為他實在是不舍得現(xiàn)在這種微妙的感覺,雖然兩人不說話,也沒有眼神的心卻像是融在一起,無聲的jiāo談著。
來的人會是誰呢?是飛羽家族前來接應(yīng)段管家的人呢?還是獨孤家族前來營救獨孤雪的人呢?又或者是第三方勢力?張凡、王韜和血狼王全神戒備著。
來了,十輛深黑色民用悍馬出現(xiàn)在張凡的視野里,張凡想不明白,獨孤家族的人應(yīng)該知道修真者的存在,自己來就行了,帶這些普通人干什么呢?
“不過這悍馬確實很威武的說!光是整體結(jié)構(gòu)就給人一種大氣的感覺,看看那色澤,那線條,嘖嘖,真他媽的有錢,十輛民用悍馬!”王韜感慨不已,仿佛恨不得沖上去在悍馬車上上狠狠wěn上幾口。
讓王韜剎住腳步的是一群像段管家一樣西裝革履打扮,但只是二十歲出頭的人沖出民用悍馬,每人手上居然都端著一把狙擊步槍。
三十八個人氣勢洶洶擺開陣勢的槍口散發(fā)出陣陣寒氣,張凡他們每個人都被十把槍瞄準(zhǔn)。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華服青年站在槍陣之前,怒氣沖沖的對張凡他們吼道:“你們是什么人?居然敢動我們獨孤家族的人?活得不耐煩了!”
那青年眼光掃到躺在地上的段管家死尸,還有站在羅逸天身前低頭著頭的獨孤雪,眼神變得更加凌厲,“你們居然連段叔都敢殺?還敢挾持我妹妹?不想死就快放了她!”
“我的大少爺,好威風(fēng)啊?穿得好就牛牛叉?老子還穿一身真皮呢!你那洋垃圾算什么!”王韜一邊說一邊還抖了抖身上妖獸皮做的衣服譏諷道,“看來你也就是一個世家子弟罷了,什么都不懂!我問你,要是你被人用這么多槍指著,讓你放開你的唯一保命護身符你會放嗎?難道你腦子里裝的都是豆?jié){?你覺得段管家和獨孤小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如果是我們做的,我們會在這里等你們來抓嗎?為什么你妹妹不呼救呢?”
華服青年被王韜一番問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但是他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他們就是綁架妹妹的兇手,所以也只當(dāng)王韜是在狡辯。華服青年一怒之下也不管那么許多,徑直朝王韜沖去。
張凡不想傷了和氣,畢竟逸天以后還需要和獨孤家運足道法喝道:“獨孤大哥且慢!”
強烈的真元震得華服青年眼冒金星,一陣窒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眼前幾個和他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居然有不輸于自己的法力,毫無防備之下吃了大虧。正要全力以赴挽回面子,一聲嚴(yán)厲的聲音將他喝?。骸盎貋?!有勇無謀,你什么時候才可以長大?”
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男子從民用悍馬上緩緩走下,來者相貌普通,身材非常高大,穿著明顯比那些拿狙擊步槍的年輕人名貴許多的范思哲西服,村托出他成功人士的氣質(zhì),一看就是一個飽經(jīng)磨練的商場大亨,不是那個華服子可以比擬的。
“爸。“華服青年一下子奄了,老老實實的走到壯年男子身邊。
壯年男子向張凡他們淡淡的笑著,一股無影無形的氣勢逐漸散發(fā)開來。從壯年男子身上,張凡明顯凡感覺到一股壓力有意的朝向他們施展威壓。
張凡目光一冷,這壯年男子雖然看起來不像有惡意,但至少有試探他們的意思。這點氣勢壓力張凡根本就不屑一顧,在經(jīng)歷過黑天心的事件之后,這種壓力頂多令他不舒服,還沒有到影響他水平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