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又是張師長過來叫胡昊吃飯,等吃完了飯,張師長和胡昊兩個人就開始在外面散步,
“二愣子,這兩天要行動了吧?”張師長突然問道。
“??!”胡昊聽到張師長這么說吃驚的看著他,然后馬上上問道:“什么行動?”
“臭小子,你以為就你那點伎倆能夠瞞住老子?”張師長得意的看著胡昊然后往前面走去,胡昊馬上跟了過去。
“哥,你說什么呢?”胡昊繼續(xù)裝著不明白的問道。
張師長扭過頭來白了胡昊一眼,然后說道:“去行動自己小心一點,不過你帶了那么多特戰(zhàn)隊過去,應該沒有事,但是也要注意,不要沖動!”
胡昊現(xiàn)在都不知道說啥了,他怕張師長是詐自己,等自己已答應,可能馬上不是腳踹過來就是皮帶抽過來,但是不應他吧,好像他現(xiàn)在是真的知道了一樣,現(xiàn)在胡昊看著張師長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去是去啊,回來了準備挨揍啊,老子早就跟你說了,要去的話,那就揍死你!現(xiàn)在你要去,那就別怪哥打的狠了!”張師長警告胡昊說道。
“哥,我不去!嘿嘿!”胡昊馬上笑著說道。張師長看到胡昊這樣,馬上就踢了一腳過去。胡昊沒有躲,
“臭小子,既然那么多人信任你能夠解決,那么你就一定不要讓大家失望!不過,就是要注意安全!”張師長踢完了以后說道,
“哦!”胡昊小聲的應了一聲說道。
“恩,行了,走走吧!”張師長拿著煙遞給了胡昊一根,自己點上,兩個人就在指揮部外面走著,
“哥。你啥時候跟嫂子結婚???”胡昊在旁邊問道。
“現(xiàn)在哪有那個時間,你嫂子估計到了獨立軍了以后,比咱們現(xiàn)在都忙!本來你嫂子是想推掉獨立軍的軍部院長的職務的,但是這個事情最后都鬧到了統(tǒng)帥部去了,統(tǒng)帥也不同意,那就當吧,現(xiàn)在她是忙著在延安招那些學生過來!沒有醫(yī)生,那還叫什么醫(yī)院!
不過,估計今年年冬應該問題不大吧!二愣子,哥跟你說啊。哥今年要是結婚了,你明年也要結婚!省的老四處晃蕩!”張師長走在前面說道。
“嘿嘿,哥我還??!”胡昊笑著說道。張師長聽到胡昊這么說,馬上就提了手,作勢要抽了,胡昊馬上躲。
“臭小子,叔不止一次跟我說,要你快點結婚,等咱們這邊和他們那邊的交通線通了以后。叔來這邊也方便!你到時候別逼你叔讓你跪祖宗牌就行!”張師長警告胡昊說道。
“不能吧,我這也不是干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還要跪祖宗牌?”胡昊吃驚的看著張師長,
“娘的。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況且咱們村現(xiàn)在加上你弟弟,就四個男丁,你說要不要跪?”張師長對著胡昊罵道。
“哦。明白了!”胡昊馬上點頭說道,這個時候還是應承好點,要不張師長說的激動了。馬上開抽!張師長看到他這樣,也懶得去說他了,然后繼續(xù)往前走,
等轉了一圈快到指揮部門口的時候,張師長停住了對著胡昊說道:“給老子小心點,有時候國軍比鬼子還難對付,別大意了!”
“哦,放心吧哥!”胡昊點了點頭,等進了自己的屋里以后,胡昊背上自己的彈藥包,拿著沖鋒槍就到了門口,上了一輛車就往特戰(zhàn)隊的駐地走去,
“你不是不讓他去嗎?”劉政委站到張師長身邊,看著窗外胡昊上車離開。
“我沒有讓他去!”張師長馬上說道。
“哈哈,是,他偷偷去的!”劉政委聽到張師長這么說馬上笑了。
張師長看到他這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然后說道:“他不去誰去,誰都知道他是咱們獨立師的魂,現(xiàn)在獨立師遇到困難了,他不站出了,那戰(zhàn)士們哪有士氣可!而且去了也好,雖然到時候肯定要挨批,但是能為以后省一些麻煩!”
“恩,這個是真的,我也感覺現(xiàn)在二愣子像是被豢養(yǎng)了一樣,還好野性沒有失去!”劉政委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張師長盯著他看了一會,
“別這么看我,我可是做了他近2年的政委了,本來我就是做戰(zhàn)士們的思想工作的,我要是不知道他性格,我這個政委那當?shù)玫亩嗍“。 蓖跽χf道。
“走,我那里還有二愣子弄回來的半瓶白酒!”張師長對著王政委說道,
“你那里還有?”王政委吃驚的看著張師長。
“嘿嘿,藏了點!”張師長摟著王政委笑著說道。而胡昊開著車到了臨時駐地以后,下了車來。
“昊哥,你怎么還敢開車來??!大哥知道了就完了?”猴子看到胡昊從車上下來,馬上吃驚的喊道。
“少廢話,準備好了沒有?”胡昊馬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