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東眉頭緊鎖,嘆了口氣“繼續(xù)幫我盯著,有什么事情要記得通知我”接著他“咳咳,咳咳咳”的又咳嗽了起來“把我明天的所有行程安排都給我推開,我兄弟要過來看看我”
兩個人退出了書房“我說兄弟,咱哥倆現(xiàn)在可是越陷越深了?!?
“那就這么著吧,也沒別的辦法,夫人不是說這卡上的錢歸咱倆了么,實在不行就跑路唄,媽的,夾在中間真難受,先和漿糊吧?!?
“也是,沒別的辦法了,明天什么大人物要來啊,劉董這么看重?!?
“應(yīng)該,是,那個秦軒吧”
在王龍的家里面,地上躺著一地人,大鐘摟著一個酒瓶子,閉著眼,開始說夢話“喝,接著喝。”他的腳搭在高宇的臉上,就在嘴角邊上,高宇時不時的還伸手推幾把,甚至還伸舌頭tiantian,也不知道他tian出來什么味道沒有。
另外一邊,王龍?zhí)稍邶徴亩亲由希徴稍诶罾诘耐壬?,幾個人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肖夏雯也沒少喝酒,雖然不知道醉沒醉,但是她說她好累好困,自己一個人進屋躺在王慈的床上也早都睡了。
地上,廁所,一伙兒人吐的亂七八糟的,就是喝,這倒是苦了最后的王慈和張爽了,兩個人收拾完了地上,又給這群人一頓蓋被子,又給他們邊上放上了礦泉水,累得滿頭大汗之后倆人回到了王龍的房間,張爽依舊異常的抑郁,她滿腦子的都是李鴻儒的煙花,可是她騙不了自己。
“爽姐,咱們也休息吧,累死了都,雯姐睡我那個房間了,你也別嫌棄我哥,咱倆睡這個房間好了。”
“我哪能嫌棄你哥,倒是有點嫌棄龔正?!?
說完王慈和張爽倆人都笑了,躺在床上,張爽依舊不能入睡。
“爽姐,你情緒一直不高,大過年的你應(yīng)該開心啊,我就老開心了,這么多年,今年是我過的最開心的一年了,盡管中午我和我哥煮的方便面,嘿嘿?!?
“王慈啊”張爽摟住了王慈“你說,一個是你愛的,一個是愛你的,要是你,你會怎么選?”
“兩個都不選?!蓖醮然卮鸬暮芨纱唷澳阋^續(xù)等,因為你要相信你自己很優(yōu)秀,你也確實很優(yōu)秀,你早晚會碰見你愛的,也愛你的,感情的事情不能湊活,湊活了,早晚都是傷害。”
張爽楞住了,瞅著一邊的王慈,思考了好一會兒“我真的小看你了。”
“其實我什么都懂,我就是不喜歡吱聲,爽姐,你真的蠻好的,我們都還小,你跟我哥的思想不一樣,你從小就像個公主一樣,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偶爾也會有大小姐脾氣,我和我哥從出生就沒有父母,還幾次被拋棄,差點凍死在外面,我們現(xiàn)在這樣,生活得很是艱苦,有了上頓沒下頓,無依無靠,若不是碰見大鐘哥他們,我相信我哥一定會壓抑死的,我不想我哥難受,他要強,總是感覺虧欠我,所以大鐘哥他們送我的東西,我都會拿下來,這也是他們的心意,其實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的,他們都是好人,人與人處心,我感覺的到的,這些東西我很多都會想方設(shè)法的還回到他們身上,這樣大家都好,多開心,我現(xiàn)在也蠻幸福的,有這么多疼我愛我的哥哥,沒事想想開心的事情,會好很多,就好比我喜歡龔正,卻從來也不提一樣,我感覺這樣在邊上看著他就挺好,不管他做什么吧,人的幸福與否,主要就是看你自己是否滿足,我愛的人也不愛我,甚至在我面前做戲,我不是一樣笑呵呵的活的很開心嗎,爽姐,你好好想想,其實大家都很難,我哥愛的那個女人也不愛他,宇哥成天吹牛逼,卻從來沒有見過他邊上哪怕有任何一個女人,磊哥本來就悶悶的跟我哥一樣不愛說話,更別提什么女朋友了,真正幸福開心的就是大鐘哥,雯姐漂亮賢惠,性格又好,而且一點都不做作,敢作敢當?shù)模瑐z人一天天多開心,這就是傻人有傻福,這都是命,你說對嗎?當然,我沒有說我大鐘哥傻,他是憨厚老實。”
ps。剛哥生日快樂。祝你和果果開心。幸福。美滿。永結(jié)同心。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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