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的嗅覺還是很靈敏啊,帝豪酒吧這個事情,終究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市委書記薛剛的辦公室里,市委副書記趙朗有些無奈,說道:“我們春風(fēng)通志看來也暴露了,接下來,幫不到我們什么了。”
“這小子,我真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三十多歲,怎么跟五六十歲的老狐貍一樣?!?
薛剛的眼睛里都是不甘,帝豪酒吧這個事情,他本想低調(diào)發(fā)展,借著秦牧的由頭,又有秦牧老丈人的參股,作為一手暗棋,慢慢敗壞秦牧的名聲。
但沒想到,還沒開始呢,就被查掉了。
“是啊,就是春風(fēng)通志有點(diǎn)可惜了?!?
趙朗嘆息之余,說道:“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他安排到省里去吧,先在閑職上過度一下……”
“沒必要?!?
誰知,薛剛卻是擺了擺手,說道:“他這次的表現(xiàn)實(shí)在太差了,這樣的人,留著也沒什么意義,就讓他再幫我們最后一次吧!”
什么意思?
留著都沒意義?
趙朗渾身一緊,眼睛里都是疑惑之色。
“我們的計劃要加快了,酒吧的事情已經(jīng)泡湯了,接下來,就該讓你那邊的準(zhǔn)備,上場了。”
不等趙朗問出來,薛剛就催促了一句。
“書記,我這邊倒是沒什么問題,天潤公司那邊您搞定了嗎,可別我們這邊開始了,天潤的錢又打進(jìn)來了,那我的準(zhǔn)備不是白費(fèi)了?”
趙朗連忙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天潤秦總那邊已經(jīng)商量好了,我們是有約定的,利益一致,目標(biāo)一致,我相信,她不會反悔的?!?
薛剛笑了笑,記臉自信。
這么肯定?
趙朗還真有些好奇,天潤秦總,也就是秦牧的小姑秦安月,薛書記又是怎么把對方拉到自已這個陣營的?
準(zhǔn)確的說,薛書記是許下了什么樣的好處呢?
才能讓一家人反目?
太令人費(fèi)解了!
“書記,我再多嘴問一句,要是汽車補(bǔ)貼的事情再失敗,那我們……這絕對不是危聳聽,我總擔(dān)心秦牧?xí)缬袦?zhǔn)備……”
趙朗跟秦牧交手多次,親眼見證對方多次死里逃生,命懸一線的時侯總有一些后手,所以現(xiàn)在才忍不住問一句。
“除了這個,我自然還安排了別的?!?
薛剛冷笑一聲,“秦牧自認(rèn)為自已很聰明,讓了萬全準(zhǔn)備,我這次就要讓他在最得意的人身上犯錯,而且是犯了錯,就死無葬身之地?!?
嘶……
要讓秦牧死?
趙朗不知道自已的理解有沒有錯,起碼從表面意思來看,薛書記是這樣的想法,要讓秦牧死無葬身之地之地。
有意思!
如果是平時,趙朗肯定會多問問,問的仔細(xì)點(diǎn),但這次,他閉嘴了,一個字都不多問。
“薛書記,那我就下去忙了?!?
趙朗站起身,主動告辭要走。
“誒……你急什么?!?
薛剛卻是微微擺手,道:“你不好奇我的最后一個計劃嗎?”
“我相信,以書記您的聰明才智,肯定是讓了萬全準(zhǔn)備,不會出任何差錯的,我就不多問了?!?
趙朗搖搖頭,一臉的鎮(zhèn)定,“事以密成,語以泄敗,說多了,這個事情可就成不了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