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穆凌峰接完電話后,神色變得如此張皇不定,高署長也有些忐忑起來。
他膽戰(zhàn)心驚的問道:穆少,出什么事了嗎
穆凌峰咽了口唾沫,緩緩開口:他是江南省省首父親。
啊!聽得這話,高署長頓時間全身僵硬,一個不穩(wěn),竟是從凳子上滑到了地上。
我的媽呀!省首父親!
自己怎么招惹到這種大人物了
一想到,剛才他對孟連城的恐嚇,他現(xiàn)在就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吳云曦也難以置信的將目光投向了孟連城,怪不得葉梟這么淡定,原來這孟老還有這樣身份??!這下穆凌峰肯定是拿葉梟沒有辦法了。
老先生,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不要跟我一般見識。穆凌峰騰一下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對孟連城說道。
在京城紈绔圈混了這么多年,穆凌峰深深明白一個道理,能踩的人那就玩命去踩,弄死了也沒人敢找他麻煩,但是不能踩的人那就得敬而遠(yuǎn)之,高高供著。
再者說,若是因為他的緣故,替家族招來這么一個仇敵,恐怕他也難逃懲罰,于是只能硬著頭皮跟孟連城道歉。
這時候,高署長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低著頭,誠惶誠恐的說道:孟老,我有錯,我檢討,我剛剛說的話,你就當(dāng)我是在放屁吧!
葉梟看著兩人,眸光之中閃過一抹譏諷。
這兩人剛剛不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爺模樣嗎可這一扭頭就成孫子了,真是滑稽啊!
孟連城可不打算,將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哂笑:你們剛剛不是要叫我后悔嗎不是要讓我全村吃席嗎現(xiàn)在道什么歉,又認(rèn)什么錯,接著囂張嘛!
聽得這話,穆凌峰和高署長都是面色蒼白,尷尬地都快用腳趾扣出三室一廳來了。
尤其是高署長,要是他早知道對方有這樣的身份,就是借他一千個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孟連城面前狂妄啊!
這時,孟連城嘴角的笑容突然收攏,雙目之中寒芒閃爍,繼續(xù)說道:穆家小子,你不是官府中人,我現(xiàn)在不能奈何你,但是我要提醒你,管好你的手和你的嘴,否則即便你有再高的后臺,也難逃法律的制裁。
至于你,高署長,你就等著被調(diào)查吧!龍國容不得你這種仗勢欺人,以權(quán)謀私的蛀蟲。
聞,高署長再一次癱軟在了地上,他自然知道孟連城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完了,自己的仕途到頭了。
其實根本不用孟連城出手,光是他剛剛對自己直屬領(lǐng)導(dǎo)那番論,就夠他烏紗不保了,現(xiàn)在還得罪了省首父親,誰還敢斧他
穆凌峰僵硬的腆著笑臉說道:多謝老先生教誨,小子告辭了!盡管他心中再有不甘,再有憤懣,此時也不敢發(fā)作。
說罷,穆凌峰扭頭便朝著包間門口走去,只是其目光在掠過葉梟的時候,那雙眼霎時變得陰鷙無比,顯然穆凌峰是將這筆賬全記在了葉梟頭上。
這時候,葉梟的聲音幽幽傳來,穆少,你走之前可要記得結(jié)賬??!不然,我敢擔(dān)保你走不了出去。
忘了告訴你,這酒樓是我的產(chǎn)業(yè),歡迎穆少下次再來消費哈!
聽得葉梟這話,剛走出去幾步的穆凌峰,身子猛地一顫,氣得臉龐都不由抽搐起來。
心中就像是吃了一萬只死蒼蠅一般難受。
他本是打算來這凌州最好的酒樓,盤剝?nèi)~梟一頓,然后看著葉梟被自己打壓得抬不起來頭。
結(jié)果呢!
不僅最后抬不起頭的是自己,這尼瑪還要花三百多萬來打水漂。
奇恥大辱,真是奇恥大辱啊!
接下來,葉梟叫人將嚇成死狗的高署長抬了出去,又招呼孟連城和吳云曦繼續(x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