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
蕭臨川臉色猙獰,雙眸迸發(fā)出駭人的目光。
柳如月走進(jìn)來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好在身后有丫鬟扶了一把。
她悄悄的靠近,“侯爺這是怎么了?”
“知道這是什么嗎?”
蕭臨川情緒激動的抓著手中的圖紙。
柳如月看了一眼,眼神迷茫,“這是武器?”
“不對,這不是武器,這是通天梯,如果這一個圖紙是我獻(xiàn)上去的,我現(xiàn)在就不是侯爺了,而是國公爺,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哈哈……”
說著,他發(fā)出張狂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不明有些恐怖。
柳如月緊張的吞咽口水,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好一會兒。蕭臨川停住笑聲,激動的將柳如月抱在了懷里,“看到了嗎,這個東西,竟然是蘇妤邇獻(xiàn)上去的這個蠢貨,有這么好的東西不知道利用反而直接交了上去,該死。”
的確該死。
已經(jīng)被侯府?dāng)f出去了,為什么不能安安靜靜的呆著。
非要上朝堂。
現(xiàn)在好了,竟然立下這樣的大功。
柳如月滿臉的嫉妒,當(dāng)目光再次落在圖紙上時,眼神晦暗,“這東西真的這么好?”
“那是當(dāng)然,我已經(jīng)看到那個武器了,數(shù)箭齊發(fā),威力巨大,眨眼功夫就能夠把人設(shè)成篩子。”
威力太大了。
這樣的東西若是用在軍事上。
軍隊所向披靡。
多的老百姓都會把武器的制造者奉為神明。
就這樣好的機會,竟然被白白浪費了。
蕭臨川手一拳錘在墻上,鮮紅的血液順著指縫流出,那鮮紅的血卻不及他眼底的猩紅。
“廢物,蠢貨,跟在我身邊多年,竟然敢隱瞞這么多事兒?!?
細(xì)思極恐。
他后背陣陣發(fā)涼。
兩人夫妻二人多年,竟不知道蘇妤邇有這些本事,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從未信任過他。
柳如月也想到了這一點,語氣哀怨,“您說姐姐為什么要這樣,這些東西若是早拿出來的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國公爺了,又何必只是個侯爺?!?
“對呀,都是那個賤人害的,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夜色越來越濃。
蕭臨川激動萬分,一點困意也沒有,拽著柳如月上床,又胡鬧了一番。
黑夜中。
確定蕭臨川已經(jīng)熟睡,柳如月悄悄的下床,將圖紙拿在手里看了一遍又一遍,悄悄的走出了房門。
……
晨光熹微。
一夜過去,眾人心情平復(fù)了許多。
蘇妤邇開始忙下一件事,不會武功的他不知道陣法威力如何,于是將陣法寫下來交到了沈確手里。
沈確,“……”
看著手中的東西,激動的手微微顫抖。
他目光灼灼,“你就這么相信我?”
如此重要的東西也敢輕易拿出來。
蘇妤邇燦爛一笑,“我知道你值得信任,好了,不要再煽情了,趕快忙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
幾天時間匆匆而過,看到那些士兵由于開始的不熟,到最后練的有模有樣。
沈確成就感爆棚。
畢竟,這些士兵只會三腳貓功夫,上了戰(zhàn)場就只是炮灰的存在。
能練成-->>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
日子不知不覺的過著,蘇妤邇坐在高臺之上看著這些士兵操練,總覺得忘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