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醒了,君謹傾下身子,在她的額頭處親了親,“身體痛得厲害嗎?”
“還好。”她的臉微微漲紅了一下,雖然這會兒很酸痛,不過比起上一次在夜總會的那晚,已經(jīng)要好很多了。
他很自然地走到她的衣柜出,拿出了她的衣服裙子,甚至還包括著她的胸-罩和內(nèi)-褲。
夏琪忙忍著酸痛,裹著被子起身,想要從他的手中搶過自己的胸-罩內(nèi)-褲,“給我我穿衣服,你先轉(zhuǎn)個身。”她道。
可是他卻壓根沒有要把這些東西交給她的意思,“我想幫琪琪穿。”他一本正經(jīng)地道。
夏琪傻眼了,“我我自己會穿!”她的臉漲得更紅了。
“我不能幫你穿嗎?”他逼近著她,吐氣如蘭,淡漠的眸子中,卻偏偏有著一種乞求。
拜托!這樣的他,根本讓她連拒絕都變得很困難。
夏琪憋了半天,幾次想要說不行,最終卻還是敗在了君謹?shù)难凵裣隆S谑呛?,他開始親手給她穿著貼身的衣物,然后則是t恤,半身裙。
夏琪感覺這會兒,她就像是個洋娃娃似的,在隨著君謹?shù)臄[弄而抬手,或者抬腳。尤其是當她給他穿著內(nèi)-衣褲的時候,她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充血了似的。
這情況,就像是有些對調(diào)了似的,小時候,是她經(jīng)常把他當洋娃娃,喜歡給他穿各種衣服,打扮他,然后像完成了一件很好的作品似的,得意洋洋。
穿好了身上的衣物后,君謹又蹲下身子,把她的涼拖套在了她的腳上后,才再度站了起來。
夏琪呆怔了一會兒,他給她穿鞋,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這一次,心情卻又和以往不同。是因為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接受了他的關(guān)系嗎?
“對了,我媽呢?她有看到你在我房間嗎?”夏琪猛然地想到了這個問題!
老天,她差點忘記了,她現(xiàn)在不是在君謹?shù)乃饺藙e墅里,而是在她自己的家里,尤其是隔壁的房間,還是她老媽的臥室!
這會兒的夏琪,突然很想找個洞把自己給埋了。不知道老媽有沒有聽到凌晨的時候,她房間里的“動靜”,如果老媽知道自己在家里,和君謹上床的話,不知道會有什么反應(yīng)。夏琪一想到自己母親可能會有的反應(yīng),就覺得頭皮陣陣發(fā)麻。
“不知道,你媽沒有進來過,昨天晚上我進你家屋子的時候,她也沒有從臥室出來過?!本?shù)?,之前因為他曾在這里住了好幾個晚上,因此夏琪特意把家里的鑰匙給君謹配了一把。
夏琪稍稍地松了一口氣,然后趕緊開始清理著床上的各種痕跡,末了,還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然后翻出許久不用的散粉,遮掩下脖子上的幾處吻痕。
君謹突然道,“你母親不是不反對我們交往么?”
“是不反對,但不代表我媽能接受我和你婚前上床啊?!毕溺骰氐馈?
“那么就結(jié)婚,只要你愿意的話?!本?shù)馈?
夏琪正想回答,夏母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在了門外,“琪琪,起來了沒?”
“起來了,起來了!”夏琪趕緊回道,給君謹使了個眼色,然后打開了門。
夏梅在看到君謹和女兒同在房間里的時候,顯然楞了一下,“小,你什么時候來的?”
“今天凌晨?!本敾氐馈?
“凌晨?”夏梅的目光環(huán)視了下女兒的房間,“那你是睡在了小琪的房間里?”
“嗯?!本敽苁抢硭斎坏鼗卮鹬?。
夏琪有點想暈,早知道,就該先和他說,一旦母親這么問的時候,他就該回答是睡在客廳里的沙發(fā)才是。
好在夏梅也沒再繼續(xù)追問,只是說著,“你們兩個梳洗下,一會兒就可以吃早飯了?!?
“哦,好!”夏琪應(yīng)著,做賊心虛地拉著君謹走進了浴室,開始洗臉刷牙。
早飯吃完,夏梅去鄰居家了,屋子里就剩夏琪和君謹兩個人,“你今天不回b市嗎?”夏琪問道,如果是以往的話,這會兒君謹早該開車離開了。
“今天是休息天?!本敾氐溃坝惺虑榈脑?,秘書會給我電話的。”
她這才發(fā)現(xiàn),這兩個禮拜,她忙著照顧母親,完全都沒休息天的概念了?!澳且怀鋈プ咦??”夏琪提議道,難得的休息天,尤其君謹也在z市,要是窩在家里,那未免太可惜了。
“好?!彼h首道。
夏琪拿了鑰匙錢包,和君謹一路走出了小區(qū),沿著小區(qū)旁的運河走著,上午9點,太陽已經(jīng)挺大了,好在運河旁的林蔭道,樹木枝葉茂盛,走起路來也不熱。
夏琪突然覺得,這會兒的她和君謹,倒是有點像是老夫老妻似的在散步。
路上,遇到了好幾個小區(qū)里的鄰居,每個人都會先沖著夏琪打著招呼,然后再用著一種驚艷的眼神打量著君謹。
“小琪啊,他是”
“我男朋友?!?
當夏琪大大方方地如此回答時,對方的眼中明顯的閃過詫異。
畢竟,君謹一眼望過去,明顯就和整個小區(qū)格格不入。他的身上除了那份明顯的淡漠之外,還有明顯的貴族式的氣質(zhì)。
這種氣質(zhì),是掩蓋都掩蓋不掉的,是自小他的生活環(huán)境所浸透著的,自舉手投足之間散發(fā)出來。
當那些人走后,君謹蹙蹙眉,“他們?yōu)槭裁匆@么看著我們?”那種目光,讓他隱隱有些不舒服。
夏琪繼續(xù)牽著君謹?shù)氖滞白咧?,“他們這么看,沒什么惡意的,只是在驚嘆我撿到寶了?!惫烙嬍怯X得她吊了個金龜婿吧,夏琪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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