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有些錯愕的望著憶莎,“為什么你會在這里啊”
憶莎笑笑,“剛好路過,就看到你在這神神秘秘的寫什么,什么什么,讓我看看你寫了什么”
憶莎瞥了眼夏新身后的舒月舞。露出一副小孩子看到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表情,興奮的不得了。
夏新剛想說話,鼻間一股好聞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怡人香氣襲來,那是種會令人舒適的想“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美味氣息。讓人只想永遠沉醉其中,舒月舞身上就是有這種魅力。
一轉(zhuǎn)頭,舒月舞美麗的小臉已經(jīng)近在咫尺。
舒月舞有些不悅的看了眼憶莎。問向夏新道,“你在寫什么啊”
“沒,沒什么啊?!毕男赂尚χ熬鸵粋€抽樣調(diào)查。”
旁邊好心的中分頭學(xué)長,幫著解釋了句,“是這樣的,這位同學(xué),我們江南大學(xué)每年都會選次?;?,作為江南大學(xué)年度女神,同時也會與其他學(xué)校pk,由我們??靠恰?
中分頭學(xué)長說到一半愣住了,眼前這笑靨如花的臉蛋,嫵媚多情的水潤雙眸。顧盼間不經(jīng)意流露的動人風(fēng)情,那裁剪得體,薄薄的束腰連身裙恰到好處的凸顯出妖嬈性感的曼妙身段,全校學(xué)生中絕對找不出第二位這樣的尤物了。
因為以前不是在照片上,就是幾米之外的距離見到,第一次離這么近,中分頭學(xué)長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緊張的說話都結(jié)巴了,“你你你,是舒月舞同學(xué)吧,至今為止你的得票相當(dāng)?shù)母摺?
“是嗎”
舒月舞對此不置可否。這話她感覺聽過,想了想,就記起來了,高中時候那人也是這么說的,最后還不是冷雪瞳排第一。
真是令人討厭的回憶。
舒月舞斜睨了夏新一眼。瞇著眼睛問道,“那么,你選了誰”
“當(dāng),當(dāng)然是選你?!毕男抡f著看向了憶莎手中的黃色小紙條。
憶莎則是一副相當(dāng)?shù)靡獾谋砬?,炫耀著揚了揚手中的紙條,也讓夏新的心跳加速了幾分。
“到底寫了什么名字呢,我看看,我看看啊?!?
憶莎像是故意不給舒月舞看似,小心翼翼的攤在手心,瞄了一眼。
頓時就瞇起了眼睛,看向了夏新,一臉壞笑道,“小鬼,你很壞哦?!?
舒月舞察覺到了異樣,來到夏新左手邊,伸手就想把憶莎手上的紙片拿過來,不過憶莎比她高了幾公分,把正方形的黃色小紙片對折了下,手一抬高,舒月舞就只能咬著牙,干瞪眼了。
“想要啊,”憶莎惡作劇的笑笑,“先叫一聲姐姐,再說一句你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拿眼睛瞪我了,我就給你咯?!庇泚啒凡拧?
舒月舞直接瞪了她一眼,“切,一張破紙而已,誰稀罕啊?!?
說著,抱住了夏新的手臂,用著棉花糖般軟綿綿的,甜膩聲音道,“再說,小新除了選我還能選誰小新,哦”
“是,當(dāng)然,沒錯?!毕男曼c頭跟搗蒜似的。
憶莎歪著小腦袋,笑著說,“這可難說,男人不都是表面一套,心里一套嗎,誰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呢,你真有這么自信”
舒月舞莫名的感覺憶莎說的有點道理,她也確實常常摸不準(zhǔn)夏新的想法。
畢竟有高中的先例在先,這件事上她還真沒什么自信。
狐疑的眼神在夏新臉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咬著嘴唇問道,“小新,你說,你選的到底是誰”
夏新悄悄的看了旁邊的憶莎一眼,“拜托,除了你我還能選誰?!?
“那我為什么覺得你在心虛”
“沒有啊,我哪有心虛?!?
“你額頭怎么冒汗了,出了好多汗?!?
“天熱,天熱而已?!?
“那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看著你的眼睛我就說不了話了,你眼睛太漂亮了,我會著魔的?!?
“咦,今天你嘴巴這么甜平時怎么不見你說我好”
“因為我覺得再多的贊美也無法形容你的美麗。”
“總覺得好可疑,你是不是心虛,所以故意討好我”
“怎么會,我又沒做什么,心虛什么。”
夏新干笑著,拉住了舒月舞軟滑無比的小手,不過舒月舞不為所動,視線緊緊的盯住了憶莎手中黃色的小紙片,她迫切的想知道,夏新到底選了誰。
憶莎揚了揚眉毛,“怎么樣,想好了沒,只要你乖乖認(rèn)錯,說以后再也不敢拿眼睛瞪我,要我給你也不是不可以,我給你3秒鐘時間考慮?!?
舒月舞沒說話,要她對憶莎服軟,真有點難為她了。
“123,啊啊,真可惜?!?
憶莎說完,右手直接伸進了投票箱里,把小黃紙塞了進去。
“看來你不懂得珍惜機會?!?
舒月舞一咬牙,伸手在投票箱里抓了把,抓出一大堆的紙片,有紅的,黃的,藍的,綠的,各種顏色都有。
舒月舞找出其中幾張黃的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也認(rèn)不出夏新的字跡,氣的一把全塞了回去,只能放棄了。
然后就陰沉著小臉沒說話了。
現(xiàn)在知道紙上到底寫了什么的就只有小新,跟這個女人,感覺小新好像沒說實話,至于這個女人,她的話更不可信,甚至可能故意搗蛋。
憶莎大方笑笑,“求我的話,我就告訴你咯?!?
“無聊?!笔嬖挛铓夂艉舻幕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