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把門悄悄地開了半邊,色哥忙閃身而進(jìn),順手把門給關(guān)嚴(yán)了。跟著喜兒進(jìn)了客廳,客廳后窗的鵝黃落地窗簾如大幕般地垂了下來,使室內(nèi)的光線顯得特別的暗淡而曖昧。
誰也沒有說話,屋里靜悄悄的。喜兒默默地坐在沙發(fā)上,一雙星目黯然地低垂著,也不看他。
“真的有啦?”色哥站在喜兒的前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哈著腰,壓低聲音問道。
“難道我還騙你不成……”喜兒抽抽搭搭地說著,就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淚珠子就在眼眶里打著滾。
她當(dāng)然是不會騙他的,這他知道。他這么問,也只是想打破僵局而已。但他沒料到她就會低低地哭起來。她的哭泣,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恐懼,
這些,他也知道。男人最見不得女人哭泣,她一哭,他就慌了手腳。
“別哭好不好……”他忙走過去,挨著她坐了下來,雙手扶著她消瘦的香肩,輕輕地揉著。養(yǎng)過小狗的人都知道,若小狗突然受到了驚嚇,你捏捏它的后腦勺,它會立馬變得安安靜靜。其實人也一樣,在感覺最無助最恐懼的時候,能給她身體上的撫摸,這是最好的安撫劑。
喜兒漸漸地停止了抽泣,色哥看著懷里嬌弱的美人兒,聞著她特有的女人香,心底漸漸就起了波瀾。
“別人想懷都懷不上呢!”色哥說著,看著喜兒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他的身子就又靠近了她許多,雙手也漸漸地不安分起來。
“難道你還想生下來不成!?”喜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色哥看著梨花帶雨的美人兒,心里就如貓抓似地難受起來。
“生下來也好啊,反正你們就只有小虎一個的。”色哥說道,瞇瞇的眼睛就漸漸地落在了懷里美嬌娃高聳的*峰上。男人的心態(tài)就是這樣,恨不得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懷自己的種,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替自己養(yǎng)娃。
“想得美呢你!我老公知道了有你好受的?!毕矁汉藓薜卦谒拇笸壬掀艘话?,色哥忙抵抗著,乘勢就攬了她的柳腰。
“我老公知道了有你好受的”,色哥其實最擔(dān)心的也就是這一點了,若蔣浩不是那么強(qiáng)悍的一個,不定他真的會慫恿著喜兒把肚子里的這個未知的小東西生下來呢。三妻四妾,兒女成群,這可是中國男人最原始的夢想。
“來,讓我摸摸咱們的寶貝……”色哥說著,手就伸到了喜兒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著,他哪里是要摸摸“咱們的寶貝”了,分明就是念著寶貝他媽的。想想也已經(jīng)大半個月沒跟喜兒親熱過,其實心里早就癢癢地不行了。
“還賊心不死……”喜兒溫怒著,色哥不安分的撫摸漸漸地讓她就有點心蕩神怡了,她的身體柔柔地扭動著,呼吸也慢慢地急促起來。
“我好想你的……”色哥低低地說著,伸手摟著喜兒就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別亂搞,有人看見的……”喜兒看了看外面,眼神漸漸地就迷離起來,她掙扎了一下,軟綿綿地就沒了力氣,任著他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沒人的,都打牌去了……”色哥喘著粗氣,一把抱起自己懷中面帶桃花,嬌喘吁吁的美人兒往臥室的床上去了。
色哥抱著喜兒來到臥室,臥室的窗簾早已經(jīng)被喜兒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輕輕地把喜兒放在床上,喜兒星目微閉,長長的睫毛如蟬翼般翕動著,性*感的雙唇嬌艷欲滴……
色哥看得有點呆了,他微微俯身下來,炙熱的唇緊貼了上去,美*人兒受不了刺激,雙手環(huán)了他的脖子,身體也慢慢地舒展開來,等待著他的侵入……她壓*抑地呻*吟著,隨著他火山般地噴發(fā),她仿佛一下子被掀到了云端,虛無,飄渺……
若時間能在這一刻停止該有多好??!無憂,無慮,無欲,也無求!她想著,輕輕地嘆了口氣。身邊的人兒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短暫的休眠期,她輕輕地翻了個身,從床頭柜里取了衛(wèi)生紙,把私*密處黏糊糊的東西擦拭干凈。然后又拿了紙巾,在他的那個地方細(xì)細(xì)地擦了一遍.
大紅的床單上也有絲絲痕跡,她穿了衣服,忙拿來濕的毛巾,仔仔細(xì)細(xì)地擦拭著……
床單還是她結(jié)婚時買的,大紅而喜慶,是她喜歡的那種。原以為鴛鴦共枕,會白頭攜老的,卻沒料到連七年之癢也會提前。有人說,這個世間沒有永恒,昨天的河流已不是今天的這一條,多么至理的名,多么普遍的真理!
悉悉索索地穿了衣服,拿了毛毯,輕輕地蓋在他光溜溜的身上,靠在枕頭上,發(fā)著呆。
他其實也沒睡著,男人都一樣,高潮過后都會有個不應(yīng)期的。若她是自己的老婆該多好啊!他微微地嘆息著。女人之間的差別其實在于細(xì)節(jié),就比如自己的老婆和身邊的人兒,在他的記憶里,鳳姐從未有過在激*情之后還會幫他把私*處擦拭干凈過的。喜兒看似大咧咧的一個,其實在某些時候還是蠻細(xì)心的,這也是她有女人味的一方面了。
當(dāng)然,這也是色哥之所以迷戀她的一個方面。有時,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并不是那個女人有多年輕或者有多漂亮。女人味,這是最能打動男人的一個法寶。
伸出手,把她摟在懷里,輕輕地?fù)崦教沟男「梗骸罢娴挠辛??”他低低地問道?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彼龂@了口氣。
這確實是實話,她從未跟他撒過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