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累的,我下了,晚安……”她發(fā)了過去,匆匆地就下了線。
也許,自己真的是個壞女人吧!她絕望地想著。為什么連一點小小的誘惑都抵擋不了啊!
日子就這樣如流水般靜靜地淌過,她努力想要淡化跟他的所有聯(lián)系,然而,“到女人的心路經(jīng)陰.道”,他其實是早已經(jīng)到達(dá)了她的心房的,只是她不敢承認(rèn),也不愿承認(rèn)罷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無論怎么強迫自己不要去想起他,然而,他的影子總是會在她的腦海中來來回回不停地走動著,仿佛如一個上緊了發(fā)條的鬧鐘,滴滴答答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的心房。
有時她也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隨它去罷,該干嘛就干嘛……然而,想歸想,吳綜祥所帶給她的陰影卻又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使她根本就沒有勇氣再去面對他。
卻說這天,,農(nóng)歷的二十三,她姑姑的壽誕。她是在睡夢中被小寶吵醒的。昨晚有點失眠,實在是睡得早,但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怎么也睡不著,及至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卻還做著令人難以啟齒的艷夢。夢里她和他纏綿悱惻著呢,眼看著就要到達(dá)快樂的巔峰,卻又被小寶給吵醒了……
心里郁悶著,爬起來靠在床頭,迷迷糊糊地睜開睡眼惺惺的眼睛,小寶正精神抖擻地站在她的面前呢!
“媽媽,快點起來,奶奶說了要到姑奶奶家里去!”小寶催促著他的媽媽,仿佛起了晚了就不讓他去似的。
“嗯,媽媽這就起來……”伸手摸了摸寶貝粉嘟嘟的小臉蛋,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做客要趕早的。
伸了個懶腰,來到窗前把玻璃窗打開來,頓時一股清冷的空氣就鉆了進(jìn)來,而天空中,卻又淅淅瀝瀝地下著雨!
心里一沉,好好的天氣,怎么說下雨就下雨?。倓偸丝谙戳四?,便聽見婆婆在樓下喊著吃早餐。也沒顧上換衣服,娘倆手牽著手就往樓下去了。
“你看這天氣,好好的怎么就下起雨來了呢!”她的婆婆也嘟囔著說道,外去做客最怕下雨天的,濕漉漉的弄的主客都不方便。
“若雨不停你就坐你祥哥的車去算了,路程那么遠(yuǎn)的,又下著雨。”她的婆婆繼續(xù)說著。
劉詩雨心里一緊,但愿老天爺快點把雨停了吧!
吃過早餐,來到樓上,把昨晚換下的衣服丟到了洗衣桶里,然后收拾著房間。洗好了衣服,把它晾到陽臺上,抬頭往外面看去,而那雨,卻是越下越大了!
煩躁地回到屋里,坐在梳妝臺上,弱施了粉底,輕描了黛眉。從柜子里拿出一條彈力面料褲,取下他買的那件羊絨外套,剪去了衣服上的標(biāo)簽,站起來穿到了身上。
九點多鐘快十點的樣子,就聽到她婆婆在樓下喊著詩雨快下來。套上靴子,提了挎包,想想又從梳妝臺的抽屜里拿了那心型的水晶發(fā)卡,斜斜地別在自己柔柔順順的黑發(fā)上。
到了樓下,只見她婆婆已經(jīng)穿了她給她買的那件翠花小棉襖正在往頭上抹著水呢,而小寶呢,她婆婆已經(jīng)幫他換上了新的衣褲。
“咦,詩雨,這件羊絨外套好漂亮啊,什么時候買的,怎么沒見你穿過呢?”她的婆婆看著自己穿了新衣服的靚麗兒媳婦問道。
“哦,就是那天跟喜兒一起上街時買的……”她撒了個謊,輕輕地說道,“媽媽,我不去行嗎?”
她不想去,她怕碰到那個畜生。
“啊,那怎么行啊,劍鋒又不在家,你是我們一家之主呢!”她婆婆說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都不愛出去做客什么的,她想。
正在這時,就聽見了外面汽車按喇叭的聲音,然后就是吳綜祥虛偽地在喊著嬸嬸嬸嬸的。
老少三人就忙出了屋,只見大雨中一輛面包車停在了自家的禾場上,車門打開處,吳綜祥正探著頭在喊著他的嬸嬸。
忙撐了雨傘,把祖孫倆送到了車上,只見里面坐著吳綜祥一家人,他的老父母他自己和張海燕四個。
“詩雨,快點上來呀!”張海燕就喊著。
“我……我還是騎車去算了,車?yán)镞@么擠的……”她磨磨蹭蹭地說著。
“你發(fā)什么瘋啊,有什么擠的,快上來快上來!”張海燕就罵著。
吳綜祥的老父親坐在副駕駛座上,這是中國人的習(xí)慣,年紀(jì)大或者比較尊貴的人都坐前面的。吳綜祥和他母親坐中間,劉詩雨的婆婆帶著小寶也緊挨著吳綜祥坐在一起,張海燕坐在最后一排,劉詩雨見狀,忙就跟張海燕坐到最后一排去了。
眼看著嬌嫩嫩的劉詩雨上了車,吳綜祥的心里不禁一陣狂喜!(未完待續(xù))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