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浴室有衛(wèi)生間,還有一個小小的廚房。
正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并且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門一關(guān),基本就聽不到樓下酒吧的喧鬧。
羅閻把隨身物品丟進衣柜里,只帶了‘龍雀’,便回到了樓下酒吧。
他來到吧臺,坐在一把高腳椅上,敲了敲柜臺:“來杯喝的?!?
吧臺后面的侍者轉(zhuǎn)過身,堆起禮貌的笑容:“先生喝點什么?!?
“你有什么好介紹嗎?”羅閻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四周。
鐵籠里的格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賭徒們暫時散去,一個個身材火辣的女郎倒在男人們的懷里,榨取著他們身上每一分錢。
“如果你喜歡烈酒,可以來一杯‘烈焰紅唇’,保管你回味無窮。”
“如果你喜歡啤酒的話,我們自己釀的‘四季青’就很不錯,但價格稍貴。”
“如果你不喜歡酒類飲品,我們也提供汽水果汁。”
侍者耐心地做著介紹。
羅閻正要回答,心中一動,往自己肩看去。
一只手突然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接著有個聲音笑嘻嘻地在羅閻身后說道。
“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學(xué)大人喝什么酒,趕緊回家喝你老娘的奶去?!?
說完還伸手要拍羅閻的腦袋。
下一秒。
羅閻堅硬的手肘已經(jīng)親切問候了這個家伙的臉門,把他的鼻子砸得粉碎,讓那人仰面就倒,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已經(jīng)昏死過去。
羅閻這才轉(zhuǎn)過身,倒在地上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穿著黑色的皮衣,脖子上有一個鐮刀文身圖案。
男人鼻子已經(jīng)看不出形狀,鮮血直流,讓附近的酒客都嚇了跳。
接著七八個穿著各色皮衣,表情兇惡,在脖子或手臂上都紋著鐮刀圖案的男人鉆了出來。
兇神惡煞地盯著羅閻。
“哪里來的小子,敢招惹我們‘血鐮’,也不打聽一下,我們是什么人!”
一個看起來似乎是首領(lǐng)的男人大吼大叫,口沫四濺。
羅閻冷淡地從這些人的脖子上掃過,手移到了‘龍雀’的刀柄上。
他來營地前就已經(jīng)有個計劃。
他想用外來者的身份加入‘四泰礦場’,從內(nèi)部調(diào)查這個礦場發(fā)生了什么事。
為此,他不介意在營地里高調(diào)地鬧上一場。
不過。
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只打算表現(xiàn)中級境的實力。
畢竟。
哪怕天災(zāi)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好幾年,很多人都踏上了修煉的道路,但地表上的高級境依舊不多。
沒有哪個高級境落魄得要在地表營地里混日子。
既然只是中級境。
自然不能太驚世駭俗。
所以‘廿四節(jié)氣劍’那些招式都不能用。
羅閻打算一個一個殺過去,反正也費不了多少時間。
可就在他手撫上刀柄時,吧臺后面的侍者冷冷說道。
“梁升老大,這是丁先生的酒吧,你在這里鬧事不妥當吧?”
那叫梁升的男人臉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下,說道:“有沒有搞錯,明明是這小子先動的手,怎么到你這就變成我鬧事了?”
他雖然不肯放棄,但指責(zé)羅閻,顯然是顧忌那所謂的丁先生,從而來了招‘圍魏救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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