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墨是大玄未來的皇帝,毀了他,就相當于毀了大玄。
這就如同讓一個國家的男人失去脊梁和血性,女子失去廉恥一樣。
寧宸盯著秋巧,“說,你之前說的話都是誰教你的?你的背后究竟是誰?”
這一刻,寧宸清楚的意識到,有人在下一盤大棋...奈何不了他,開始對他的孩子下手了。
秋巧看上去不會武功,痛苦的五官扭曲,但卻死咬著牙關(guān)不開口。
寧宸怒道:“你以為不開口就沒事了?監(jiān)察司就沒有撬不開的嘴。”
“不許欺負秋巧姑姑,你這狗奴才,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本宮的寢宮行兇,信不信本宮誅你九族?”
張明墨站在床上,雙手叉腰,口條清楚,小小的年紀卻是一臉兇相。
寧宸差點沒氣死,這個逆子。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揮巴掌的沖動,他離開的時候張明墨才兩歲多,還不記事,他這一走兩年多,張明墨不認得他也是正常。
不對,這小子不認識蟒袍嗎?
他記得武思君三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謙遜有禮,出口成章了。
就連古靈精怪的小檸檬三歲的時候都已經(jīng)很懂事了。
寧宸皺眉,“我是你爹!”
“呸...你這該死的閹人,竟敢欺負秋巧姑姑,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扔進池塘里用石頭砸死......”
扔進池塘用石頭砸死?這讓他想到了那個死掉的宮女。
寧宸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張明墨快五歲了,按道理早已啟蒙,不說像武思君那么謙遜有禮,但也不應(yīng)該一身戾氣,小小年紀,滿臉兇相。
懷安啊懷安,這孩子好像養(yǎng)廢了。
他沒資格怪安帝,他這個爹也不稱職,但他很清楚,如果再不糾正,張明墨就徹底廢了。
“張明墨,跪下!”
張明墨雙手叉腰,大聲道:“你這死太監(jiān),給本宮跪下......來人,外面的人都死了嗎?再不進來,本宮殺你們?nèi)?。?
寧宸面沉如水。
一邊往前走,一邊抽下腰間的腰帶。
這東西叫鞶(pan)革,也叫蹀躞(diexie)帶,有的是絲帛所制,有的是皮革所制。
寧宸的獨一份,是用無垢冰蠶絲和金絲所織,跟身上的蟒袍是一套。
寧宸這腰帶,完全可以當成鞭子使。
大步來到床前。
張明墨這時才感到了害怕,大喊道:“你這大膽閹人,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母親是當今皇帝,我以后也是皇帝,這天下都是我的,你敢......”
話沒說完,就被寧宸拎起來按在床邊。
他自己都沒想到,回京第一件事會是打孩子。
“身為大玄太子,不學無術(shù),滿口腌臜之詞,張嘴閉嘴就要滅人滿門,連自己的父親都敢辱罵...這品性,大玄江山真要落到你手上,本王這十幾年白辛苦,無數(shù)將士的血也白流了......”
寧宸冷著臉,掄起腰帶,一下接一下抽在張明墨的屁股上,結(jié)結(jié)實實,沒有一丁點虛假。
張明墨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