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看著死去的敖登日樂,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
敖登日樂是北蒙重臣沒錯,但他并不在乎。
之所以對這件事這么上心,完全是因為武思君。
武思君現(xiàn)在昏迷不醒。
他自然要將謀害武思君的人找出來,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敖登日樂,那么他不介意將死去的敖登日樂碎尸萬段,然后親自率兵去一趟北蒙。
他不在乎死的是誰,他只在乎是誰要謀害武思君?
寧宸檢查了一下尸體。
的確如大家所說,看這樣子,敖登日樂像是自殺。
寧宸伸手,摸了摸匕首刀柄的底部,手指搓了搓,眼睛微瞇,可就在這時,外面響起石山的聲音。
“王爺,有發(fā)現(xiàn)!”
寧宸走出內(nèi)間。
“發(fā)現(xiàn)什么了?”
石山遞過來一張紙,上面是北蒙文字。
寧宸問:“這上面寫的什么?”
“回王爺,剛剛找扎木蘇看過了,是敖登日樂的認(rèn)罪書?!?
“認(rèn)罪書?”
“是!”石山朝著扎木蘇招招手,“你來給王爺解釋?!?
扎木蘇低垂著頭走過來,神色惶恐。
寧宸揚了揚手里的認(rèn)罪書,“這上面都說了什么?”
扎木蘇低頭說道:“斷事官大人在信中說,今晚的宴會上,太子殿下為了王爺?shù)膬晌粋?cè)妃,對他橫加斥責(zé),讓他很沒面子,所以一時鬼迷心竅,用蜜蠱謀害了太子殿下。
他回來后,因深知王爺威風(fēng),惶恐不安,自知闖了大禍,所以自殺謝罪。
他在信中懇求,此事都是他一念之差,皆是他一個人所為...求王爺息怒,不要怪罪其他人。”
寧宸瞇起眼睛盯著扎木蘇,“還有嗎?”
扎木蘇搖頭,“沒了,信上就說了這么多...求王爺明鑒,此事皆是斷事官一人所為,我等并不知情,求王爺開恩!”
寧宸淡漠道:“這是敖登日樂的筆跡嗎?”
扎木蘇點頭,“下官辨認(rèn)過了,是斷事官大人的筆跡沒錯?!?
寧宸冷笑一聲,“謀害我兒,就憑這一封書信,他敖登日樂的一條賤命,就想本王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能發(fā)生?
扎木蘇,既然謀害我兒的是敖登日樂,你也知道蜜蠱,那么應(yīng)該有解藥吧?”
扎木蘇渾身一顫,惶恐道:“王爺恕罪,在下雖然知道蜜蠱,但并未接觸過,所以并不會解蠱?!?
寧宸臉色一沉,冷眼看著扎木蘇。
后者額頭冷汗直冒。
馮奇正活動了一下手腕,緊緊的盯著扎木蘇,只要寧宸一聲令下,他就扭斷這個北蒙雜碎的脖子。
誰知,寧宸話鋒一轉(zhuǎn),突然扭頭問石山,“那沙國的尤里王子,身手如何?”
石山俯身,“尤里王子是戰(zhàn)場殺伐之人,身手很不錯?!?
“如果放在江湖上,算幾流身手?”
石山道:“最起碼也可與二流高手一較高低?!?
“那應(yīng)該夠了!”
寧宸低喃,其他人根本沒聽懂他的意思。
馮奇正好奇地問道:“什么夠了?”
“沒事!”寧宸搖了搖頭,“對了,派人去把衛(wèi)鷹喊過來?!?
馮奇正立馬派人去找衛(wèi)鷹。
不多時,衛(wèi)鷹從正武院趕了過來。
“衛(wèi)鷹,你檢查一下這里的門窗,看看可有撬動的痕跡?”
“是!”
寧宸道:“老馮,我們?nèi)ヒ娨娔俏挥壤锿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