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的看法是,母親不會無緣無故地相信一個郎中,連續(xù)兩次請他過府,為父親治腿?!?
許靖央說的話,差點讓許夫人當場昏迷。
這個逆女!?。?
非得讓她死才行嗎?
許夫人看著她,極力控制著聲音不哆嗦:“靖央,我可是你母親!”
許靖央眼底劃過冷笑。
現(xiàn)在想起是她的家人了?
“母親,我自然知道,您疼愛我,就如同疼愛錚哥兒一樣,叫我走刀山,都是因為您糊涂了,為了父親的病,著急的失去了主見,才會被郎中欺騙,對不對?”
許靖央聲音低柔清冽,帶著善解人意的關(guān)懷。
眼下這個情況,許夫人只能跟著點點頭。
沒想到,許靖央忽而呵斥許柔箏。
“許柔箏,你這卑賤之女,膽敢串通郎中,謀騙父親,從中獲利!”
她清冷面色,威怒滔天,打了個許柔箏措不及防。
許柔箏嘴唇張了張,面上毫無血色:“我,我沒有,不是我......”
她甚至看向許夫人,拽著她的衣袖:“母親,您知道的,我沒有收買郎中!”
許靖央轉(zhuǎn)而向太子拱手:“殿下,方才郎中倒下之前,分明指著她的方向。”
“試想臣女母親怎會故意欺騙父親,一定是有人先騙了她,許柔箏向來以治好臣女父親的雙腿挾恩圖報,在府邸里更以小姐身份自居。”
“父親,您說呢?”許靖央陡然把話鋒丟給了威國公。
許夫人蒼白著臉看向威國公,眼神里流露出懇求。
威國公卻一心想要擺脫太子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