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你倒是一口氣說清楚啊,混賬!”威國公怒罵。
“二少爺在藤樓里喝酒,小的在樓下等他,看見大小姐和三小姐都走了,二少爺卻沒下來,小的還奇怪,就一直等著,沒想到,藤樓散場關(guān)閉,二少爺都沒來,他不見了!”
隨從跪在地上說,一頭冷汗。
許靖央垂眸看著他心虛的樣子,眼底劃過冷笑。
這個(gè)隨從昨夜肯定是負(fù)責(zé)將后廚的廚子們都騙出去,他本以為自己和許鳴錚里應(yīng)外合,想害許靖央。
卻沒想到現(xiàn)在好端端坐在這里的人,也是許靖央。
許夫人發(fā)了瘋似地沖過來,一把揪住許靖央的衣領(lǐng)。
她咆哮嘶吼:“我兒子呢!許靖央,你把他怎么了?你說啊!為什么只有你回來了?”
竹影和寒露紛紛上前阻攔。
“夫人,您放手!”
“滾開!”許夫人狠狠撕扯許靖央的衣服,“你這白眼狼!討債的災(zāi)星!錚哥兒跟著你出去喝酒,就再也沒回來,你到底把他怎么了!說??!”
威國公過來,一把扯開許夫人:“你這蠢婦,瘋了不成!”
許夫人踉蹌摔倒,跪坐在地上,嗚咽哭泣。
“老爺,我昨晚夢到錚哥兒出事了,他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回來了,你為什么不問問你的好女兒,她是跟錚哥兒最后待在一起的人。”
威國公扭頭,看向許靖央。
“靖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見到錚哥兒沒有?”
“見到了?!痹S靖央不慌不忙整理好被扯亂的衣裳。
她語氣很平靜:“我與錚哥兒把酒歡,喝到高興時(shí),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