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定遠握了握夏黎的手,皺眉安撫道:“你別聽他們胡說,老百姓什么都不知道,才會被他們的話語牽制得人云亦云。
這事本就不怪你,是他們心思歹毒為了消滅你,所以才控制了水壩泄洪按鈕。
你是受害者,就算今天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也不能怪在你身上。
這些人本身就是危害到老百姓生命安全的壞分子。”
夏黎抬頭,腦袋偏向陸定遠,眼神里沒有一絲陰霾,純粹的澄澈,回答得相當理所應(yīng)當。
“我當然不會把這事兒的道德責任攬在自已身上了,我本來就沒有什么道德。
你平時在外面不是都不挨著我走嗎,現(xiàn)在牽著我干什么?
你的'作風'呢?”
而且這家伙這次牽她的手居然沒臉紅!
陸定遠:……
陸定遠面無表情地放開抓著夏黎的手,果斷選擇放棄安慰媳婦,并對自已覺得媳婦需要安慰這一錯誤思想進行深刻的自我譴責。
呵,他媳婦兒不譴責敵人就不錯了,怎么會譴責自已?
是他想多了。
此時水壩的負責人已經(jīng)急瘋了,他站在水壩區(qū)域前方的平臺上,一個人在原地不停地用左手拍右手手背,腳下步子繞著一個圈兒團團轉(zhuǎn)。
心中焦急不已,瘋狂咒罵那些持槍襲擊他們單位的人。
天殺的!這水壩里面可是有不少水,那些該死的家伙如果真的泄洪,得死多少人???!
這些該死的家伙如果想要找人報仇,那就去襲擊他們想要找的人啊。
不是干部子女嗎?跟干部硬碰硬才是他們應(yīng)該干的事兒,找一群無辜的老百姓發(fā)什么火?!
誰惹他們,他們找誰去?。?
現(xiàn)在好了,如果這水壩真的出了點什么事兒,他們這些人都得跟著一起挨槍子兒。
管理者跟個沒頭蒼蠅一樣,在地上繞著圈,來來回回焦躁地不停走著,余光瞥見遠處突然來了幾輛軍車,以為是自已叫的救援來了,頓時精神大振。
他三步并作兩步,朝著軍車的方向瘋狂奔去。
見到一看就是能讓主的陸定遠,他立刻把現(xiàn)在的情況全盤托出:“通志,你們可算來了!
再有個10多分鐘,他們就要泄洪了。
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是強行突進,還是把那名叫讓夏黎的干部子女找來,又或者是直接找夏黎的家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