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晴頓住了,呆呆地看著葉凌風(fēng),眼眶忽然就紅了起來,她明白葉凌風(fēng)說這句話代表的意思。很久之后才點頭道:“我會幸福的,為了你我也要幸福,你也一樣,我們都好好的,都要幸福。”
“好。我先走了?!比~凌風(fēng)再次點頭,然后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我們走吧!”葉凌風(fēng)沉重地說著,然后車子慢慢地啟動開走了。
等到葉凌風(fēng)的車子開動到消失不見的時候,許曉晴的眼淚忽然就像是斷了線一樣往下流著,流著流著,許曉晴忽然就放聲大哭了起來,哭的撕心裂肺。
“曉晴,怎么了怎么了?你這是怎么了?”這時,許曉晴的父母正從外面遛彎回,看到蹲在路邊哭的撕心裂肺的許曉晴,兩個老人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問著。
“爸媽”許曉晴看到是自己爸媽,一把抱住自己母親哭著。
“怎么了?你這到底是怎么了呀?你告訴爸啊,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給欺負了呀?”許曉晴的爸爸急的不行,一個勁地問著。
許曉晴哭了很久,最后才站了起來,從包里拿出紙巾擦著眼淚,然后慢慢地說道:“爸媽,沒事,其實什么事都沒有,就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這個副教授太難評了,所以,走到這里忽然就想哭。你們別擔(dān)心,什么事都沒有的,走吧,我們上樓吧!”
葉凌風(fēng)沉默不地坐在車里,打開窗戶點了一根煙,一個勁地抽著,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的心沉重,很沉重。
車子再次進了神秘的院子,然后再次開到了一號的院子里停下,葉凌風(fēng)跟著一號的勤務(wù)兵走了進去。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一號正穿著一身軍裝坐在沙發(fā)上戴著一副眼鏡看著報紙。
“首長,獨狼來了?!鼻趧?wù)兵過去匯報著。
一號抬頭看著葉凌風(fēng),笑了笑道:“來了呀!”
“嗯,來了,你叫我過來是為了什么事?”葉凌風(fēng)點點頭,然后不客氣地在沙發(fā)上坐下,直接問道。
“你這小子,哪有人一見面就直接直奔主題的,也不會繞個彎子呀?!币惶栃χR著。
葉凌風(fēng)無奈地笑了笑。
“吃了晚飯了嗎?”一號問道。
“嗯,吃過了?!?
“那就免了我再給你準備一頓晚飯了。你小子又跟李東生的丫頭復(fù)婚了,都沒見過通知我一聲。我說你這是鬧哪出呢?你們兩個小家伙把婚姻這事當兒戲呀?結(jié)了又離離了又結(jié)的。不過,現(xiàn)在你們倆這又在一起了,是好事,我聽了很高興。你們兩這結(jié)婚我沒去,也沒給你們兩準備什么東西,這個呢你送給你媳婦,就當是我給你們兩結(jié)婚的禮物吧?!币惶柲贸鲆粋€古色古香的盒子遞給了葉凌風(fēng)。
“這什么?”葉凌風(fēng)有些奇怪,然后打開盒子開了開,里面竟然是一只鐲子,鐲子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年代了,翡翠的。
“這個呢,說的俗點就是我們家的傳家之寶了。具體從哪一代傳下來的我就不知道了。據(jù)說啊,我們家以前是一個大家族,你知道的,這大家族也就很多很嚴格的規(guī)矩和儀式,這個鐲子就是規(guī)矩之一。據(jù)說是這個鐲子有些價值,比較值錢吧,然后呢這個鐲子只傳給家里的大婦,也就是大夫人,家里當家做主的女人,這個戴上這個鐲子就代表了這個女人在家里的地位,主管家里一切事物的。一代一代傳下來,以前的大家族也就早已經(jīng)沒落了,但是這個傳承一直都在,我知道的就是我奶奶把這個東西傳給了我媽,我媽一直都戴著,就像是寶貝一樣,在我們家沒吃沒喝快要餓死的時候都不肯賣,一心想著把這個鐲子交給她媳婦,結(jié)果等到她去世的那天也沒有等到她的媳婦,臨時的時候把這個東西給了我,讓我到時候把這個給我媳婦,然后再傳下去。我這輩子啊,到了這個年紀了,也不可能再去娶妻生子了,我是一直都把你當成自己的兒子一般看待,現(xiàn)在把這個給了你媳婦,這個傳承也算是傳下去了,我媽在天之靈估計也不會責(zé)備我了。收著吧?!币惶栞p描淡寫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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