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猜到她的回答,黎云笙已經(jīng)吻了上來,甚至貼著她的唇,從溫柔的輕吻變成黏膩的濕吻。
他的手不知何時滑至她后頸,五指嵌入發(fā)絲,將她徹底禁錮在懷中。
溫栩栩的后腰抵著冰涼的桌面,身前卻是他熾熱的l溫,這種冰火交織的煎熬讓她腳趾蜷縮。
她不甘示弱地回吻,舌尖探入他口腔深處,黎云笙悶哼一聲,吻得更兇,像是要將她整個吞入腹中。
包廂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的影子在墻上糾纏,分不清是誰在主導(dǎo),又是誰在沉淪。
栩栩的意識像是被浸在蜜糖與烈酒混合的漩渦里,眩暈又沉醉。
唇瓣相貼的剎那,她嘗到了黎云笙口腔里淡淡的薄荷煙味,混雜著酒香,竟莫名令人上癮。
他的吻并非野蠻的掠奪,而是帶著某種難以喻的侵略性,舌尖先輕柔地勾勒她唇形的輪廓,而后驟然發(fā)力,撬開她微顫的齒關(guān),吞噬親吻。
她后頸被他掌心扣住,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這窒息的糾纏中。
“舒服嗎?”黎云笙在她耳畔低語,熱氣噴在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陣戰(zhàn)栗。
溫栩栩喉間溢出含糊的嗚咽,臉頰滾燙如火燒。
他吻得極有章法,像是在品嘗最珍貴的甜點,又似在宣示占有的主權(quán)。
溫栩栩恍恍惚惚的,只覺得為什么接吻也會這么舒服呢?
明明以前會覺得這種親密接觸很臟很惡心,可變成黎云笙……難道是因為黎云笙長得好看?
她心想,大概跟黎云笙長得好看還總是香香的有關(guān)吧。
開心,還要親。
她知道自已已經(jīng)有病戀愛腦了,但親都親了,多親幾口也沒事吧,又不是真睡了。
這挺墮落的……但是……一直墮落一直爽。
溫栩栩覺得自已不虧。
就像那位模特老師說的,不要當(dāng)男人的點心,可她也把黎云笙當(dāng)點心了呀,而且她吃的還挺開心的。
不得不說跟這點心會自已吐金子也有關(guān)系。
這種事到底誰吃虧誰得利還說不準(zhǔn)呢。
換個想法,黎少爺長得好身材好硬件好,年輕俊美多金,還沒怎么著呢就已經(jīng)給她解決了大麻煩,現(xiàn)在更是連黑卡都掏出來了。
她不覺得自已蠢,她覺得黎云笙蠢了。
而且……單看黎云笙這張臉,這人就是不出錢都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想跟他睡呢。
大少爺精力旺盛有本錢,估計真下海有人六位數(shù)起步的想睡吧!
賺了賺了,血賺!
溫栩栩想著想著竟然還笑起來,眼睛彎彎的,眼睛里面全都是小星星,明明還被深吻著,但是已經(jīng)天馬行空的想到以后了,真的很應(yīng)該被教育。
黎云笙眸光又跟著暗了幾分,大手摁在她的后頸稍稍使力。
“專心?!彼堑闹亓藥追郑剖菐е┰S懲戒。
他襯衫領(lǐng)口微敞,鎖骨線條凌厲如刀刻,肌膚散發(fā)的冷松香與l溫形成矛盾的反差,撩得她掌心發(fā)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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